小王不情不愿,拿着刷牙缸子接了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了一口,“ 呜呜呜!” 朝着老头努嘴示意。
老头嘿嘿嘿嘿笑,弯下腰来,自己把屁眼使劲掰开,只见那小王用嘴紧紧对着屁眼,把嘴里的水乌拉乌拉全吹了进去!
“收紧点!最起码灌三杯!” 小王委屈地叫道。那老头拼命收紧屁眼,然而还是有黄拉拉的水淌出来。
江嵃看得目瞪口呆,目瞪口呆,整个人完全僵住。
这样的程序接连重复了七八次,足足灌了三缸子水进去,那老头脸上露出一种既痛苦又充满快感的难以形容的扭曲笑容,屁股颤抖,他哆哆嗦嗦地说:“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小王大骂:“ 你这回对准了坑行不行!”
话音刚落,老头就屁眼一张,仿佛喷泉管道炸裂一样,“ 砰砰砰”数声,以不可思议的压强造成了天女散花般的屎喷。固体的液体的黄的黑的绿的统统像炮弹一样狂喷,天上在下屎雨,那个小王躲避不及,整个人黄屎浇头,被喷了一脸一身。
“ 啊!” 江嵃本能地捂住了头,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仿佛要把皮给掀了!巨大的惊恐让他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下铺,屎雨并没有淋到头上。
“ 操操操操!” 江嵃狂骂,不断地用手往头上拍,仿佛能拍掉刚才看到的一切,然而徒劳无功。屎喷方向的整个地面,墙,天花板,甚至整个监房唯一能出干净水的洗脸池,都无一幸免被屎雨沾染。
而刘永林却哈哈大笑,道:“ 这下好,你几天的宿便估计都清干净了!来,让老子来好好干你!”
说罢,提枪上阵,将那根包皮垢有一厘米厚的大屌毫无怜悯地一举猛插入老头的肛门。
老头“ 嗷!” 叫了一声,双手贴地,将屁股撅得高高,承受刘永林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 哈!哈!” 刘永林像头畜生一般狂叫,次次将巨根尽根没入,一进一出中,黄黄的液体还在不断涌出,显然刚才屎喷也没有喷干净。
江嵃再也忍不住,头一偏开始干呕,然而他自前一天就没吃东西,连水都没怎么喝,呕了几下,只有胆汁而已。他绝望地靠在墙上,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上铺又开始晃动起来,原来上面那家伙看到刘永林干老头,自己也来了感觉,脱了裤子开始撸管,他是个时间短的,撸了没一分钟就射了,他恶劣地对着床沿外面射精,浓浊的精液飘飘洒洒,从江嵃的面前落了下来。。。。。。
江嵃就在这样的群p中过了两天。
江嵃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回走,咣当一声,又被锁回了监室。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味又扑面而来了。这帮人似乎从折磨江嵃中获得了乐趣,一见他回来,又笑意盈盈地解开了裤子,打算当着江嵃的面再来一次群交大轰趴。
江嵃瘦了一圈,整个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气,他眯了眯眼睛,捋起袖管,捏紧了拳头。
很快,三区又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架声和惨叫声。
刘永林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屌也被打折了,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江嵃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你的伙食我来管。”
众人摸不着头脑,江嵃把他们臭揍了一顿后,后续也没有再打了,而是监管起刘永林一个人的伙食来。
发饭的时候,江嵃把所有的蔬菜水果都挑走,只留下主食给他吃。
如此这般,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刘永林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便秘了。那一天,他在坑上蹲了几十分钟,才在肛门出血的情况下挣出了一小截屎橛子。然而江嵃继续不给他蔬菜水果吃。
再后来,情况愈发严重,刘永林彻底拉不出屎,他已经憋了一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