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个带把的继承我江家的家业就行,可惜,你这条母狗也只能生出来劣狗,江嵃这个兔崽子一天到晚跟老子做对,不愧是你这婊子养的。”
雷秀秀再也无法听下去,她看着江楚楚的惨状,如一把尖刀插在她的心上,她不顾一切朝江军扑了过去:“ 杀千刀的畜生,我跟你拼了!”
江嵃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新九已经面目全非,一张脸彻底被血糊住,身上的衣服碎成了一条一条,不知道有多少伤口,他仿佛一个血人,只剩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格外地亮,格外地分明。他只是下意识地挥动着甩棍和那些人死斗,那几个人五打一,竟然这么长时间还放不倒一个少年,已经心生惧意,此时见到江嵃出现,再看江嵃的脸色,对自己的命运也忽然有了预判。
“ 大少,大少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
“ 杀了。” 江嵃只甩下这么一句话,看了眼新九,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
身后血雾乱飙,惨叫震天。
江嵃终于冲进了门。
江军浑身赤裸,被喷溅的血染红,他双目圆瞪,仿佛恶鬼,正拿着一根铁棍,一下一下地猛砸雷秀秀的头,每砸一下,雷秀秀的身体就抽搐一下,她的头已经扁了,脑浆像打翻的豆腐脑一样散落一地,眼珠脱框,血水和白色的脑浆混在一起,从眼眶和鼻孔里流出,她的五官也不能算是五官了,各自分开,和摔裂的泥塑无甚区别,几乎难以辨别出人形。
然而她的四肢也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着,显然关节都被扭断和打断。
“ 呼哧,呼哧!” 江军喘着粗气,他脸上有一种极其诡异的亢奋,在实施这令人发指的暴行时,丑陋的阴茎竟然勃起了,龟头挑着已经干掉的红白之物,而马眼还在兴奋地分泌着前列腺液。
江嵃抽出腰间的短刀,抬手掷了出去,刀利落地插进了江军肥大圆鼓的肚子,噗一声,像是扎穿了皮球。这把刀没有血槽,薄薄的刀刃被江军的脂肪牢牢挤住,江军吃痛,往后退了三步,终于和江嵃四目相对。
“ 操你妈你这个逼养的东西!” 江军大怒,“ 你连你老子都敢杀是吧!”
“ 你他妈就是个逼养的,你妈这个烂逼,老子早该把她打成烂泥!”
第三十七章 他就这么泡在自己的屎尿里,毫无人形
江家在十几年前乱了一段时间,整个“燕子河”几乎少了三分之二的人,江老爷子忽然得了急病,据说做了几个大手术后一病如山倒,吃喝拉撒都要靠人伺候,再也管不了事,被江嵃送到了梁州的别墅里静养,外人再也没见过。
不管愿不愿意,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找江嵃这么个半大青年对接了,一开始道上的前辈们还不太确定,不料江嵃这小子做事是靠谱的,比老江更讲信用。江嵃花了几年的时间在江城证明了自己,江家还是那个江家,让众人一阵唏嘘。老江就这么一个儿子,竟然青出于蓝,很多人家以防万一还生了好几个,挑一个最牛逼的接过担子,结果个个草包,年轻一辈的没人能跟江嵃比,不得不说上天自有安排。
江军前脚离开,后脚他住了几十年的院子就被推平了,房子也没盖,一直荒着,草长到半人高。江城在那一年忽然出台了开发隆盛的提案,江嵃第一个拿到许可,又在被鬼子炸成了平地的旧址上复原了曾经的“ 燕子河”,带着一众人迁回了隆盛。老百姓只能在报纸电视上看到重建城南的消息,不知细节。但江嵃此举在道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各家世交都带了贺礼去庆贺“ 燕子河” 迁回故址。
几个道上的长辈觉得江嵃这小子靠谱,不忘本,确实是子侄辈里最有头脑的。又有人说他们江家前清的时候就藏了宝藏,鬼子都不知道,江嵃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