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了一半,果然也察觉到不对劲。

战奴看着手中剩下的半碗药,眉头紧蹙,沉声问道,“这是什么药?”

“啊这……不就是普通的伤药吗?”阮软心虚的说,其实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大夫开的,你不懂的话就别瞎问了,快喝吧!”

战奴沉默了半晌,感觉到药劲逐渐上涌,令他胸膛剧烈起伏,一层淡淡的红染上皮肤。

连阮软都觉察到空气炽热了起来。

奴隶呼出一口热气,不可置信的瞪向呆站的阮软,“你给我喝春药?!”

“啊?我、我……”

阮软有些茫然无措,看到战奴愤怒的起身,似乎要来掐自己的脖子,顿时吓的扭头就跑。

好在奴隶身受重伤未愈,又被阮软作死的喂了春药,状态极差并没有抓到阮软,让阮少爷泥鳅般逃窜了出去,吩咐下人赶紧把门锁好,别让奴隶跑出来把自己打了。

听到屋内愤怒的低吼声,阮软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松了口气。

他也不管重伤之下又被喂了淫药的奴隶有多惨,心惊胆战的回屋睡觉去了。

回屋的途中竟遇到了忐忑归来的阮卿栾。

一向恪守礼仪的堂弟面带红潮,拼命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见到阮软后跟受惊的小兔子般差点儿蹦了起来,小声叫了句,“堂、堂兄……”

阮软正心情烦闷,看见阮卿栾就更烦了,懒得过问堂弟和那陌生青年之间的破事,反正丞相公子总会有办法摆平,便扬了扬手将他赶走,“别烦我,快滚!”

阮卿栾巴不得阮软这么说,腿软脚软的赶紧走了。

阮软不爽的回屋躺下,几乎一着枕头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离奇的噩梦……

第08章被做成人棍的噩梦颜

梦里阮软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浑身赤裸,像狗一样被拴在地上。

周遭站了十几个样貌丑陋的裸男,围着他撸动着性器,眼神淫邪的盯着他瞧,就像狼群盯着待宰的羔羊。

“呜呜……呃……”

阮软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他的舌头不见了!

与此同时,他终于察觉到来自四肢刻骨的疼痛……他竟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和脚!

剧烈的恐惧席卷了阮软的内心,拼命的眨巴眼睛,想要从噩梦中醒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这时房门打开,身着龙袍的青年搂着美少年走入,那美少年还茫然无知道,“是什么礼物啊……啊!”

少年看到了地上的阮软,顿时脸色苍白,发出刺耳的尖叫,颤抖道,“堂、堂兄?!”

阮软惊惧的瞪着穿着华贵的阮卿栾,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一句话也说不出。

“卿栾,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青年抱着直往自己怀中躲藏的阮卿栾,温柔款款的声音却让人觉得阴森恐怖,“从前害过你的人,就应当是这样的下场,孤已经将阮家抄了家,满门问斩,只留下这个小人做成人棍,供你慢慢赏玩……”

阮软认出穿着龙袍的青年就是大闹船妓舫的人,又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中惊惧又错愕。

阮卿栾声音带着哭腔,不敢看阮软的惨状,小声道,“你不是答应过我,只是找很多人强暴他作为惩罚,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原本孤也不想做到这个程度,”青年笑了笑,“只没想到你的堂兄与你一样,也是罕见的双性人,手下人操他的时候很激动,就没了轻重,你也知道军营中的男人,多少年没有做过那事,性急也是正常……孤也只好将他做成人棍了。”

双性这事一直是阮软心中一个可耻的秘密,也是因为如此,吃喝嫖赌的阮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