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家伙简直得寸进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阮软终于意识到楼枭那副失去母亲后失落的嘴脸……其实大概率是装出来的,他好像没那么受伤,立马就开始滋毛。
卑鄙的家伙儿眼见阮少爷好像真要生气了,立马就把岳父岳母请来了。
原来楼枭早就找到这老两口了,只是一直没说。
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阮父就跟个人精似的,发觉此次上京勤王怕是有去无回,立马假意失踪,收拾好包袱领着夫人卷款携逃。
谁知阮软这个坑爹玩意儿不在老家好好待着,竟又作死的跑去上京添乱了。
阮父阮母只得又乔装打扮,跑去上京找儿子,不成想就遇到了楼枭的军队。
楼枭令人将阮父阮母秘密看护起来,只待此间事了,再给两位找个养老的好去处。
阮父对这位新鲜出炉的女婿十分严肃,既戒备又畏惧。
阮母则是个傻白甜,完全没认出这位北卞首领曾经做过自家侍从,奔着阮软就扑过去了,“我的儿啊!”
阮软也是眼睛一酸,和阮母抱头痛哭,“娘……”
“你看看你,儿啊,你都瘦了……额……”
阮母刚想抱着阮软抱怨,却发现自己儿子被养的白白嫩嫩,甚至胖了一些,都有小肚子了。
于是阮母只得讪讪道,“儿子,你是该减肥了,你看这肚子。”
“……”
阮软心说,您可真是我亲妈啊。
阮父冷冷的瞅了眼阮软“胖”出来的肚子,揪着楼枭的衣领走到僻静处,冷声道,
“别以为搞出人命来,这事就算完了。你们北卞人亡我国土,毁我家园,这中间可隔着国仇家恨!我断不能让儿子成为被世人唾弃之人!”
“岳父所言甚是。”楼枭淡淡的笑道。
阮父被这声“岳父”叫的差点儿站不住脚,无能狂怒道,“臭小子别乱叫!”
“好的岳父,”楼枭继续道,“其实小婿已有两全之计,借此机会向二老献上聘礼……”
“……”
阮老爷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草原战神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
……
事实证明自己到底是格局小了。
此时阮老爷手上戴满了宝石戒指,由人伺候着喝茶,望着万丈草原发呆。
而他的夫人穿金戴银,正兴高采烈的亲自上阵薅羊毛,给自己即将出世的小孙子(外甥?)做小衣服。
阮父怎么也没想到,楼枭所说的聘礼,竟是整个草原部落。
别说阮父自己了,这搁谁也不能想到啊!
北卞王轩辕俞作为草原各部的可汗首领,膝下有两子。
大儿子叫小儿子杀了,他却敢怒不敢言,还得好声好气的捧着小儿子。
毕竟楼枭的手段他是亲自品尝过的,所以当年这小子擅自改姓,轩辕俞连个屁都不敢放。
如今楼枭归来,轩辕俞心中是有些高兴的。
因为只要他这个二儿子在,就能镇住底下那群狼子野心,娶个中原男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当楼枭向他讨要可汗之位,轩辕俞二话不说,拿出王戒拱手相让。
楼枭拿到戒指,转头就戴到了身边阮少爷的手上。
阮软和轩辕俞都是一脸懵逼。
阮软研究着手上象征王权的五色宝石戒指,半晌才出声道,“大了。”
楼枭漫不经心的回答,“回头改小点。”
轩辕俞简直听的吐血,这是问题的关键嘛!
于是轩辕俞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提醒儿子,“可敦另有一套戒指。”
楼枭点头道,“拿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