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你爹。进屋,我帮你看看。”
“不、不是……”阮软打着哭嗝道,“我今天在太学堂遇到了些事情……”
虽然战奴并不认为太学堂里会有什么人能给阮软委屈受,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你挨欺负了?”
阮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期期艾艾的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有一个很强的人要杀我,你会救我吗?”
怎么可能让你死?
战奴差点儿脱口而出,但又愣住了。
……为什么不希望这小白脸死?
这小子不过是受自己利用的一枚棋子,又蠢又好用,时不时可以调个情,拎到床上泄泄火。
在阮软期盼的眼神下,战奴沉默了半晌,问道,“会有多强?”
“大约是……”阮软思量再三,伸手比划着,“能够轻易掌握人生杀大权的那种强。”
“那我会在他动手之前,提前杀了他。”战奴沉声道,“若是武功不及,我会下毒,实在是杀不掉,就带着你逃跑,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战奴这话说的很认真。
这话分明是想诓骗蠢笨的小少爷,进一步稳住他,让他更好的听自己的。
但垂头与阮少爷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眼对视,奴十一却心率加速,说的好像自己都信了。
“总之你要信的过我,普天之下论武功,没人会是我的对手,”战奴允誓般认真的承诺,“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
一番话下来,令阮软彻底安了心,反而埋在战奴胸前哭的更厉害了。
奴十一听出了阮软赖赖唧唧要撒娇的意思,只得捉着这只哭闹不止的兔子回屋擦药。
擦着擦着……就又擦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