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阮软被猝然间的进入插的呜咽一声,双手乱抓却因为被铁链捆住,只能无力的垂在地上。

战奴被阮少爷紧致的小穴夹的十分舒爽,垂下身子拨弄阮软柔滑的长发。

“刚才那声‘哥哥’叫的不错,”战奴将阮软被束的双手举起套过自己的脖颈,凑近主子耳边低声道,“待会儿操你的时候,慢慢叫给我听。”

阮软一听这流氓话,原本就红着的脸顿时又炸了,心慌的不能自已。

但要命的羞赧很快被埋进身体里的欲望击破。

战奴掰着阮少爷的大腿猛的挺腰,如一头猛兽操弄雌兽般快速抽干起来。

……

虽然被戴上了奴环,奴十一的行动却也没有受限,顶多被傻逼的同僚讥讽两句,在阮府里待的时间倒是多了起来。

阮软大部分时间是不敢束着战奴的……另一方面也是舍不得。

这奴环捆的人跟狗链子一样,所以通常寒铁链的一段是被摘掉的,也只有在夜里作为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法子派上用场。

给自己的小奴隶戴上奴环,也大大加深了阮软对战奴的愧疚心理,导致战奴想去哪逛逛,阮软都带着去了。

既有官家子弟身份,又是丞相公子的兄弟,所到之处自然是畅通无阻。

每次去完后,都能得到战奴奖励般的温柔亲热,简直令阮软飘然无比,几乎完全忘记了这个人是危险的北卞奸细,所做之事只为博“美人”一笑。

只是好景不长,科考的时间也近了。

阮老爷终于忍无可忍,将亲密的小两口暂时分开,押着阮软去学堂读书。

几百年没进太学堂的阮软臭着脸回归,却发现学堂的同学们脸色都很臭,其中最臭的要属自己的好兄弟宿平了。

“怎么了啊?”

许久没来上课的阮软难得关心下好兄弟,就是语气不太温柔。

宿平磨着牙道,“你没发现咱这少一个人吗?”

阮软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小白花堂弟不在。

啧,说起来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阮卿栾哪去了?”阮软怀疑道,“你该不会是强行求爱不成,就把他打折了腿关起来了吧?”

“我是那种人嘛!”宿平差点儿跳起来,继而有些委屈的将脑袋靠到阮软的肩膀上,“你变了软软,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

阮软被恶心的,手按在宿平额头上将人推远。

宿平却一愣,转而抓住阮软的手,自言自语般嘀咕,“以前没发现啊软软,你的手跟你的名字一样,摸起来都是软软的……”

“你是不是有病……”

阮软还没骂完,门突然被拉开。

阮卿栾一边红着脸跟身后的青年说话一边走进来。

“您真的不必……诶,堂兄?!”

阮卿栾扭头瞥见被宿平抓着手的阮软,语气有些震惊。

宿平立马缩回手去,干笑着解释,“刚才我就给阮软看个手相,卿栾你别误会。”

“你们俩不是本来就很好吗,我误会什么呀……”阮卿栾这么说着,语气里却微微有些失落。

这一点不悦立马被宿平捕捉到了。

他几乎兴奋的扑上来,“卿栾,你是不是也对我……”

阮卿栾被宿平的热情吓了一跳,害怕的退了一步,立马被青年揽在身后。

青年隔在宿平和阮卿栾之间,表情微妙的说,“请丞相公子自重。”

宿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竟乖顺的退了回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看着眼前争风吃醋的三人,阮软并不灵光的脑袋还没把青年跟预言梦中的龙袍联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