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月月、月月,呃嗯……”

“……疼不疼呀?”

相月也跟着呼吸紊乱,放弃思考。她专心感受着脚底下的肉棒,硬挺又有弹性,小心蹭动,还用脚背戏弄似地顶了顶囊袋,沉甸甸的。

张鹤喘息急促,叫她的名字,撩人又缠绵,“不疼,嗯……再用力点……”

……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张鹤这个样子。

在她要疑心自己是不是快把男朋友踩坏了的时候,张鹤忽然死死握紧她的脚踝,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腿上,又滑下来,顺着细瘦突出的踝骨淌落。

“……对不起。”

张鹤后知后觉松手,讷讷道歉。相月脚踝上有明显的一圈红印,衬着肤色和精液,极具视觉冲击力。

“……”相月愣愣看着,终于清醒,向后躺倒,用被子蒙住头。“要睡觉了,帮我擦干净。”

小腿蛮横地一架,重重搭在张鹤肩上。

童养夫乖巧听话:“好。”

解锁了新玩法的小年轻餍足而疲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次日张鹤先起,刚出房间,就撞上了站在楼梯口还穿着军装的男人。

那双与相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手还搭在腰侧的枪套上。

“醒了?”

张鹤被相元帅打包丢进了高年级学生准入的封闭训练营。据去过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军校生表示,魔鬼程度可以让人要么活着达到优毕标准,要么生不如死地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