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一侧眉毛。

张鹤:“……今天训练有点累,手抖了。”

相斯越抿着唇,并不看张鹤,只跟相月说,“吃完放着我来收拾吧。”

相月已经很懂他的傲娇,笑着应了。

张鹤不满她的暂停,又用性器蹭她,轻轻撞她的足底。眼神像又湿又烫的钩子,热烈而缠绵,将她彻底笼罩,与她共赴巫山。

相月投降了,“饱了,我先上楼了。”

弹性绳固然没皮带那么紧勒,但强行压枪那么久也肯定难受。相月还以为他会先射一次,软下来能好受些,未料他憋到了现在。

“痛不痛呀?”

解了弹性绳,相月凑近仔细观察,还伸手戳了一下。上面布着交错的勒痕,应是惨兮兮,然而硬挺着吐水,粗硕得吓人。

从入珠后,她就没怎么认真看过他这里。再加上做的时候她总嫌他太粗,张鹤一直以为她不喜欢。但现在她这样近地看着,又关心他的感受,他快要不会呼吸了。

“不怎么痛的,月月摸一下吧,摸一下就好了……”

张鹤气都喘不匀了,相月离得太近了,低头就能看见她睫毛轻颤,两颊绯红,就在他丑陋的阴茎旁边不能,不能再让她看了……

即便这样近,张鹤也从来没想过要让她口交之类。恳求她摸一摸已是大不敬,更过分的,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相月观察够了,确认过他这里没事,安抚一般吹了吹气。

“呼呼痛痛飞走了。”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这是她幼时疼爱她的父母教的,如今用在她疼爱的人身上。

一股电流从背脊窜上头顶,张鹤呼吸都顿住了。四肢百骸都摊开了泡进热水里,轻飘飘地像涤荡了沉重的灵魂,又是一片羽毛翩然落在心尖。

他眼眶有点湿,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就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她,“让狗狗给主人舔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