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定感。

她想起他寂寞等待的十五年,他的黏人与患得患失,心下一片柔软,只想让他也能快乐些。

将那里和大腿绑在一起,还是张鹤以前教她这么弄的。那次用的还是硬梆梆的皮带,相月怕硬捆住会伤着他,只松松散散地环扣,没有硬压下去。皮带粗糙的边缘磨着冠状沟,张鹤给她口交,先爽到射精的却是自己。

搞得相月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面对自己的军装腰带,换了新的也总能想起那一幕,还总幻嗅到精液的气味。

她替张鹤在黑色军服外面套上了粉色小狗围裙。本来想腻在厨房调戏他,看他隐忍着情欲努力正常做饭的样子,相斯越却出现在厨房门口,在锅碗瓢盆的背景音里小声问她:“妈妈?可以过来聊一下吗?”

相月给他倒了杯水,手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和她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低垂,急促地眨了几下,又犹豫着抬起来看她。

“你们……打算再要个小孩吗?”

相月缓缓眨了眨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想,紧接着想起来早上的意外。

她换了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就……早上。”相斯越无意识地抠着餐桌桌布的花边,眼神飘忽,“你们……感情很好,如果你想要一个,嗯……年龄合适的孩子,张h我是说,我爸爸,他肯定很乐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