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好喜欢…”
“喜欢什么,嗯?”他埋头吸着李允晟的奶头、双手掰着他肥硕的蜜色屁股,逼口就这么大张,更好的容纳了另一半的性器官。他道:“吸着我鸡巴吸这么紧…别把老公给夹断了。”
他的脸很红,皱着眉垂眸,瞳孔映射着被欲望禁锢的男人的身体,喘的又娇又媚,却总是口出狂言,说自己的老婆就是离了鸡巴不行的小骚狗。
“哼呃…我、哈啊,我是狗…你操我操的那么起劲,不也是狗么…只知道PUA我。”麦色的身体被操的上下起伏,奶子一摇一摇,软巴巴的反驳美人的言语。
他面上这么说,身体却已经被云岭完全掌控,他的意识不由自主的被另一半的身体和话语所吸引。那根巨屌就这么插在他的逼里,痛、胀,但更多的是好舒服…
“笨蛋,这次把字母说对了。汪汪。”美人笑着撒娇:“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最漂亮的小狗。老婆的逼好热又好湿…真想把我的鸡巴放在里面一辈子也不出来…”
“什么不出来…我们又不是连体人…”
“那你就做好跟我一辈子待在一起的准备吧。随时随地的准备好骚逼,只要我一有需求,就张开大腿给我插,帮我暖鸡巴。”
云岭的淫言浪语说的无比熟练,李允晟对性爱的这层隔阂也早就打破了,但不管听多少次、都能让他羞耻的面红耳赤。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隐忍,嘶哑着喘息,嫩逼不断的收缩着,伺候着另一半的鸡巴,湿漉漉汗津津的逼水泡着裹着。
看着摇晃的大奶子,被视觉冲击的云岭鸡巴直接又胀大了一圈,他只要微微低下身子,就能吃到似有蜜香的乳尖。
他的动作加快、呼吸也变得沉重,鸡巴已经操进了吮吸着的宫口,那种窒息感、浑身力量被剥夺的无力感,就像失去了水的鱼一般,让他有一种濒死的快感。
云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从下到上,光滑的蜜色身子只有几道掐痕,他突然很想咬一口。
当然,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咬的很用力,在脖子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牙印。
李允晟一惊,叫了出来,他扯住对方的头发:“你属狗的?!”
美人并未抬头,甚至连操逼的速度都未减少,咬了一口还不够、在他的身上继续留下印记,对着脖子又亲又吸。
男人被他咬疼了,气呼呼的开始拿乔,推搡着云岭白花花的、宛若痴汉版贴在他身上的身体:“不要碰我了,不给你操。”
说罢,欲拒还迎的夹了夹大腿缩逼,好像是真的要不让他操似的。
云岭的思绪飞速运转,下意识的想顶他,好好让自己爱拿乔的老婆吃吃痛,警告他不要再这么说了,随后又转念一想他每次都这么说,最后不还是被自己透的很开心吗?!
我靠,演的,都是演的,我老婆就逮着我这个老实、多金、好看的人骗,唉。
美人大彻大悟,两秒里想了未来十年的事情。他索性把鸡巴一拔,忍着媚肉牵扯的快意,就这么离开了他的身子,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只能拿出来了…”
他低头,还能看见自己的小兄弟青筋盘扎的柱身不满的弹动,似乎在质问自己的主人操的好好的,干嘛就拔出来了。
纤长的手指撸了撸小兄弟,他心想,你不懂、你不懂的,要驯服自己的老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男人身型一顿,没了鸡巴堵的逼一下就流出水来,哗啦啦的滴到床上,眼神里带着困惑、似乎是在说,怎么真的把鸡巴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