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命危险收集那些被世人定义成珍宝的东西。”
阎知秀扭动着眉毛,喝了一口。
“那是你的损失。”他说,“我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
出人意料的,德斯帝诺皱起眉头,喝了一口。
酒意上涌,阎知秀瞠目结舌:“不是吧?我本来还想着放过你的!”
“是厄弥烛,”德斯帝诺说,“在临走之前,?k终于往我脸上揍了一拳。”
“哎哟……”阎知秀有点醉了,他倾身向前,凑过去看,“打在哪儿了,让我看看?”
“伤口早就愈合了,”德斯帝诺无奈地笑道,“只是心上的伤一直还在。”
阎知秀感慨地叹气:“家人啊。”
德斯帝诺笑了一声,开启了新一轮的斗争,说:“我从来没有走在大街上,被人踢过屁股。”
阎知秀无语地咂嘴,喝了一杯。
德斯帝诺挑起眉毛,有趣地盯着他。
“那天很突然,好吧!”他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正走在马路牙子上呢,旁边就有一对情侣进行了某种突如其来的释放,那男的突然下蹲,那女的突然起跳,他俩默契地嘎嘎笑,只有我被女方往后甩的两条腿蹬了个透心凉,我跟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