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钊打开了笼门,笼子里的人立刻闻声抱住他,贺景钊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揽着腰把她抱去了床上,拍拍她的背。
每当易汝濒临崩溃,贺景钊便会这样做。
难受了,就先结束,先温柔地哄好,做几个小时的旧情人,然后再残忍地继续。
“不要……”
易汝浑身发抖,抓住贺景钊的衣袖,不想他离开。
贺景钊脚步微顿。
她回到自己身边的几个月里,一直在重复不要,被上的时候是,被惩罚的时候是,看到陌生的工具时是……她现在口里说的不要,分明被他强硬且冷酷地扭转为另一个意思,却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和心痛。
他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忍住了去拥抱她的冲动,冷冷问:“不要什么?”
易汝的声音溢满哭腔:“不要走……陪我,不要丢我一个人……”
在这个由他强行开启的游戏里,贺景钊是规则的制定者,但此刻的瞬间,他想彻底背弃这个规则。
不必在乎她是不是会逃跑,只要拥有哪怕一瞬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