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

这一鞭抽在上臂,易汝瞬间疼得冷汗直流,呻吟一声,险些跌倒。

但她强撑住往前爬,因为她又听到了贺景钊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了吗?”

又是一鞭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别打了……”

鞭子一停,被打得委顿在地的易汝立刻爬起来,在漆黑的视野里胡乱摸索着地毯。

贺景钊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侧。

易汝靠着触感在柔软的地毯中摸索了很久,可是房间太大了,戒指很小,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摸到。

这时,又一鞭落在了易汝的臀上。

“作为刚才你撒谎的惩罚。每隔一分钟,我会打你一鞭,直到你找到戒指。”

此话一出,易汝瞬间被恐惧支配,又急又怕地埋下身努力寻找。

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和后穴暴露无遗,手掌撑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地拨弄那些碍事的软毛,连羞耻也顾不上了。

十分钟过后,易汝的屁股染上薄薄的绯红,又一鞭落下来,她像是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转头抱住了贺景钊的小腿,呜咽着道:

“我找不到……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扔戒指,救救我……别打了。”

贺景钊手指颤了颤。

随后微微躬身,俯视着那张脸,抚摸着她,怜悯道:“可是阿汝触及了我的底线,必须要吃一些苦头。”

“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会扔掉戒指了。不能再打了,我好痛,好累……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看不见。”

易汝哽咽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就像被石砾碾过一样。

贺景钊毫不心软,长鞭轻轻敲了敲易汝红肿的屁股,凉凉问:

“才十几鞭这就受不住了,当初怎么敢去找别的s聊天,他们打你会手软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汝后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

贺景钊捞起易汝的腰,把她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易汝愣愣,直到饱经折磨的小穴被猝然凿入的阴茎填满,她才吃吃地流着涎水低喊着“不要”。

贺景钊说:“每十分钟,我会操你一次,在找到戒指之前。”

鞭子,性交。

两者交替着作用在易汝身上,贺景钊说一不二。

易汝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贺景钊疯起来有多可怕。

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艰难而惊慌地在染上黏腻的地毯上爬,身上吻痕和鞭痕交错,股缝和穴口挂着浓稠的白浊,还在颤抖着往下滴,可怜却充满勾人的情欲。

“呜呜……对不起。”

“我找不到,不要再罚我了…我真得知道错了。”

“我看不见,帮我找找……”

易汝每隔一会儿就会抓着贺景钊的手或者抱住他凄惨地求饶。

贺景钊毫不犹豫地抽回来。

言简意赅:“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汝终于在一堆湿黏的软毛中找到了一个圆形的硬物。

“找……找到了。”

易汝立刻乖觉地给自己戴上。

贺景钊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随即捉住了她的手,把戒指抽了出来。

易汝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恐慌唤醒,她喃喃道:“给我……”

失神的双眼大睁着,可怜兮兮地伸手想去抓回戒指,却又扑了个空,只能瑟缩地抓住了贺景钊。

“第一次婚礼上,你刚要给我戴戒指却突然扔掉时,我也是这种感觉。”

贺景钊一字一句说,“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