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每一次都在床上。”

“哭吧,尽情地哭吧,就在我这里。”

不可以,不可以……

易汝不停暗示自己,然而煎熬下生理的泪水仍然源源不断涌出。

是因为难过吗?是的。

但只是因为难过吗?

贺景钊为什么非要说“就在我这里”?

易汝喉头一哽,莫名的酸涩感涌上来,她又不知道了。

贺景钊在易汝口中抽插的动作慢下来,易汝被抬起下颌,龟头和棒身在红肿的唇上碾磨,她听见对方蓦然低沉的声音砸下来:“谢远宁看过你哭没有?”

易汝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呜咽声,没听清贺景钊说什么,只在下身模拟着抽插的震动棒的趋势下,发出软媚的低吟。

她像被玩傻了,仰着头软弱无骨地搭在贺景钊手上,屁股和腰腹随着泥泞穴肉里的器物一阵阵痉挛震颤,如同失控的玩具。

贺景钊问过一次便不再问了,硬挺着鸡巴重新插入易汝的嘴:“如果他碰了你,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那根东西切下来喂狗。”

很久后,贺景钊阴茎胀挺到最大,精关失守,他抽出来泻在了易汝的锁骨和胸乳上。

他捧起易汝高潮到失神的面颊,从她的乳珠上沾了一丝浊液抹到易汝的唇角,口枷被解开,易汝的头软绵绵摊到在他掌心。

他看着嘴角沾满自己留下的粘液,戴着银色锁链,眼睛和嘴唇皆红肿的,还在不停发情高潮中的易汝。

揉了揉她的面颊,说:“以后只哭给我看,知道么。”

……

震动棒关掉,易汝趴在贺景钊大腿上躺了一会儿,一字不言,仍然沉浸在高潮过度的余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