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喘息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

她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这里太冷了,全是野兽,全是魔鬼,易汝快要窒息了。

她破碎地哭着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知道。”贺景钊从从容容地说,“可阿汝不想跟我说话。我很难过。”

易汝忽然想到贺景钊对她做的事情,一口浊气涌上来,她又闭上了嘴,不想说话了。

接下来那群野兽放开了她,似乎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易汝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拖着锁链后退,但紧接着一声哨响,喘息声再度响起,还剩下的大约两头野兽再度朝易汝冲了过来。

刹那间,身体剥夺了理智,在这种情况下,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她除了顺从本能逃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暇思考,只有在一片漆黑的深渊中疯狂被追逐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全身,她如同被猫玩弄的老鼠,拼命地逃跑,发出仓皇的锁链响声,供观众取乐。

很快,脚腕都磨红了。

这时贺景钊又说,低沉的嗓音略带懊恼:

“虽然它们已经被我驯化了,但是阿汝这样一直跑,保不齐会把它们的兽性激发出来,一口把你的脖子咬断。你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流出很多血,他们会循着血迹继续撕咬,直到你断气。”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并不会。一旦那些狼犬的咬合力超过一定数值,就会被电击到晕厥。可他想吓吓她,狠一点,叫她听话一点。

温柔没有用,他要用恐惧彻底打破她。

这场猫捉老鼠的猎物游戏和往常一样,以易汝凄惨的哀求和哭声做结。

圆台上的野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浑身湿透了的易汝,抱着小腿,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呼吸又重又长,剧烈地打着哆嗦。

贺景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真得会乖乖的吗?听我的话。”

易汝剧烈地哽咽了一声,疯狂点头,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和衣服,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后她像是挨打后终于得到原谅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寻求安抚。可她哭得太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景钊却拿开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不依不饶道:“可我问过很多遍了,可是没有一次阿汝是真正做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