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每一下都极为深重地粗暴插进去。

他一面掐弄着易汝桥嫩的乳头,带起她的战栗,检查上面确实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谢远宁那边不时传来男性从喉中发出的低吼,易汝羞愤地咬紧牙关,又在下一刻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一旦她要开始挣扎,贺景钊就会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顷刻间镇压她所有反抗。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诡谲无声的性爱气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

“贺景钊……你无耻……你变态!……你滚……嗬……呜呜……”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紧接着被逼的一连串发出了好几声哼叫,她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乳房的软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样贴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泪掉了出来。

“滚?”

“我是你的丈夫。”

贺景钊声音温柔无比,“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来接妻子回家。”

他捉起她的下颌,倾身替她吻掉,同时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穴里。

……

很久之后。

易汝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餐桌上,像被恶劣的主人玩坏了似的。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都遍布着青红的爱痕,盘根错节地在皮肤上蔓延。

她侧躺着,双腿合不拢地交错着,腿根的浊液从红肿的缝隙间淌下来,汇成一滩液体,她半张着嘴,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双目失神地大睁,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

她久久保持着这个姿态,几乎像一个失去神志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