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在易汝看来是个好现象,她没有那么抗拒贺景钊的控制,贺景钊在一步步放松对她的戒备。

离婚礼还有十天的时候,易汝陪方黎在商场购物。

中途方黎吃坏东西闹了肚子,易汝在卫生间外面等了很久,电话也打不通。

易汝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走过去看。

忽然,后颈一阵酥麻的剧痛,易汝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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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33方母/逃婚/在婚礼上扔掉戒指颜

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鼻子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床上,四肢被固定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动弹不得。

有医护人员进来了,他们二话不说地剪开了她的衣服,把她双腿分开,严肃地在她身上操作着各种仪器,还将各种采集器伸进了她的阴道内。

“你们是谁?”

易汝虚弱地挣动起来,医护人员这才发现她醒了,彼此沉默地对视了一眼后,一名护士往易汝手背上的推药器里注射了什么东西,易汝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又一次醒来过后,易汝发现自己坐在陌生的大厅沙发上。

易汝好奇地打量四周,大厅极为宽敞,整个房间辉煌而明亮,是欧式风格,古典而大气,墙上还挂着诸多不菲的艺术品,每一处都一尘不染,别出心裁的装饰设计完美点缀着房间,富丽堂皇得如同宫殿。

“你就是易汝。”

一道女性沉稳的声线传来,易汝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干练而精致的女性提着手提包,正从圆形长阶走下来。

“我儿子可能从来没有跟你提起我。”

女人在易汝对面坐下,管家立刻过来接过她的手提包,给她放到一边。女人扫过来的眸光凛冽,仪态端庄地坐着,看向易汝时下巴抬得很高,“我是贺景钊的母亲,我姓方。”

易汝愣了愣,她忽然想起在公司时,同事曾经讨论过公司的新继承人正是方氏的独子。

她以前不是没有好奇过,每每问起贺景钊为什么大学的时候还要勤工俭学,现在却摇身一变到了可以在A市只手遮天的地步,还有他手臂上的疤痕,贺景钊要么是转移话题,要么就是把她往床上带。

现在看来,易汝当时的推测猜中了十之八九。

虽然明显地看出了方母的来者不善,她仍是点了点头礼貌道:“方阿姨好。”

方母嗓音优雅:“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你并不想结婚对吧。”

方母虽是提问,但和贺景钊一样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而是看似宽容实则咄咄逼人道:“你也别急着否认,这里没有别人。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是被哪个狐媚子迷惑了,连结婚了也不知会母亲一声。”

说狐媚子三个字的时候,方母始终语调缓沉,口吻以上位者自居,有种不怒自威的架势。易汝瞬间看清对方的品性和用意。

她并没有生气,贺景钊那样的性格,自然不会有健全的原生家庭。

易汝只是觉得有些荒唐地轻轻笑了笑,“阿姨,您不会是下一步就要给我扔一笔钱叫我离开您儿子了吧。”

方母面无表情,鼻间却发出一声轻嗤:“也可以。”

易汝微笑:“那您似乎不太合格,别的母亲可是会砸着钱叫抢了她儿子的人赶快滚,您看起来实在不够主动,这样是赶不走我的。”

方母的眉头微蹙起来,易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赶在她开口前接着道:“不过您说对了,我确实不想结婚,您可能不知道您的好儿子一直干着非法囚禁的变态事情,谁愿意嫁给他?”

“我知道,这没有什么不妥。”方母冷冷道,“你不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