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易汝眉梢一动,正想开口,忽然间浑身寒毛倒数。

岑寂在体内已经一周,乃至完全被易汝忘掉了的异物忽然间躁动起来。不是震动,而是一种,类似于吮吻和碾磨,被一种在体内胀大的物体像果冻一样在腔道里舔舐着游走,不断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爽意以数万倍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种前所未有,难以忍耐的可怕噩梦。

“唔……!!”易汝瞬间红了脸。

十点了!贺景钊在惩罚她还没回去。

会长连忙扶住被刺激得骤然弯了腰的易汝,关切又惊讶地问:“你怎么了?”

“救……”

易汝口中的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忽然鼻息间有暗香浮动,是很熟悉的味道但若隐若现闻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