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住他的衣服。

她感到自己身上的改变。

床或者贺景钊的怀里反而成为了安全的地方,跪在地上她不过是个不被尊重的宠物,想打就打,想羞辱就羞辱,贺景钊会面无表情地俯视她,不会碰她,更不会拥抱她,反而到了曾经抗拒的怀抱里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抚。

这是管教的一种,他在用驯化动物的方式给她灌输印记。

贺景钊安抚了她一会儿,洗完澡后带她去睡觉了。

晚上易汝只被做了一次,是头一次和贺景钊在一起却睡得很早,第二天清晨,贺景钊破天荒给她穿上了完整的衣服和裤子,但还给她戴了一个东西。

消失已久的贞操带。

这次变成了指纹解锁。

贺景钊解下了易汝的脚链,把她带出了房间。易汝跟着他走了很久,在这个过程中知道了别墅究竟有多大。

他们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椅,墙上只有一面小窗户和一扇挂钟。

贺景钊把她抱上椅子坐下,咔嚓一声,拿出了一截更短的锁链铐在她的脚腕上,另一边铐在椅子上。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人送饭,给你解开带你上厕所,但直到论文写完为止就待在这里。”

说完贺景钊就离开了,徒留易汝像待在监狱一样被关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