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茉莉坐在右侧。

方向盘几乎被转出了残影,汽车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轮胎剧烈摩擦着地面,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耳边鸣笛声被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序曲,又仿佛终章。

“你就是严秘书吗,我听说过你。”

“以后请多指教呀。”

“严秘书……”“严秘书?”“严秘书!”

她唤过他无数次,撒娇的、商量的、生气的、含笑的,每个语气、每个神态,他似乎都能回想起来。

最初,他的愿望是讨得几块钱交了学费。后来,他的愿望变成出人头地,不受任何人掣肘。

现在,他希望她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