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然间得知他的情况居然比她还糟糕,她既担忧又难受,可是心底最深处也有一点点小小的窃喜。
看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他也不遑多让,那是不是说明她于他而言,并不是毫无影响?
郁栩文坐上车,扫了眼后视镜里的她,垂眸笑了笑。
好兄弟给他送了份大礼,他不回礼怎么对得起他那份厚爱。
他调转车头朝另一方向驶去,镜中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小点。
“小声点。”顾茉莉竖起食指轻轻嘘了声,“木铎睡着了。”
严恒瞄了瞄地上快要搭好的乐高和蜷缩在她身侧酣睡的猫,眼里划过道暗光。
有些人确实精于算计,自己不能来,就放他的猫,不仅让人一见猫就想到他,还能借着猫的事经常联系。
就连这个乐高,都是他打着“猫喜欢的玩具”的幌子送的,当真是人不在却处处有他的影子。
“翟二爷又出差了吗?”
他压低声音,俯身拿过一旁沙发上的薄毯,细细搭在顾茉莉腿上,仿若不经意的道:“没听徐助提起啊。”
“没有,是木铎这家伙想我了,在家闹脾气不吃饭呢。”顾茉莉笑着揉揉猫儿袒露在外的肚皮,月牙弯弯,“就像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