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了自己也有隐瞒的地方,遂闭口不言。
“我没觉得我做错了。”雁戎说。
“你……”韩初凛瞪起了眼睛,想发火,硬生生地止住了。他自认为和雁戎已经不在同一个阶段,他进步了,雁戎却还在原地转圈。
他恶声恶气道:“雁戎。”
雁戎看着他。
“你以后,别再招李若辰了。”韩初凛很认真地说,“他不想再被两个人弄。”
雁戎静了片刻,似乎在消化他的话,才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退出?”
他说的这句话,颇有些怪异。退出,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竟可以用到退出这个词,韩初凛在心里咂摸了几秒,面上笑嘻嘻地应了,“把人弄得寻死觅活也没意思,是吧,你再找个听话的,知情识趣的,我给你出钱。”
“我给你出钱,你退出,怎么样?”雁戎将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韩初凛当即把腿放下,站起来,冷冷地一眼扫过去,“不可能。”
雁戎并未言语,只是眉头微皱着。
韩初凛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正如他一样,雁戎也不可能动放开李若辰的心思,不然不会大动干戈地将人整治成这副模样。他们三人里只有李若辰,才是那个拼命想要退出离局的人。
他清了清嗓子,强调:“李若辰说了,我可以,你不行。”
听了这话,雁戎的呼吸重了些,牵扯到肋骨的伤口,胸口肿胀地痛,他面色如常,反问道:“是吗?一个人操他,和两个人操他,有什么区别吗?还能多赚一份钱。”
韩初凛的脸色很难看,“你把他当什么了?你别忘了,一直都是我们逼他的。”
“那你把他当什么了?”雁戎讥笑着反问。
“我不和你说废话,”韩初凛烦躁地在床前走了两步,“总之,以后李若辰,你不许碰。你好好养伤,我叫个人过来照顾你。”
雁戎慢慢地,扶着床铺坐直了些,说:“给我根烟。”
韩初凛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扔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根。
雁戎抽了口烟,说:“你爸还不知道李若辰。”
韩初凛一把把嘴里叼着的烟拽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叔叔知道了这件事,你觉得,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