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不敢承认了?你看看伤口,这能叫不小心,你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吗?”

雁戎不置可否,他不觉得李若辰会自杀。

一连过去好几天,韩初凛和雁戎大概是真的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没再碰他,各忙各的。李若辰在宿舍里养伤吃药,舌头上的伤好得很快。

能下地走路的第二天,李若辰早上偷偷地溜出宿舍去上课。班上从老师到同学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

再次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恍如隔世。李若辰顾不得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很快找回了学习状态,一上午都奋笔疾书。

班里饮水机前人多,他去楼道里接水,拐角处远远看见韩初凛高大的身影,抬腿就想跑。

他这一瘸一拐的,韩初凛三两步就追上来,把他按在墙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腰。

“干什么呢?看见我就跑?”

李若辰清凌凌的眼睛紧张地看他,“没有,我去接水。”

韩初凛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那软绵的嘴唇抿在一起,身体就开始发热,手伸进他的校服下摆狠狠摸了摸腰间光滑细腻的皮肤,感受着李若辰轻微的颤抖,才把手抽出来,握着李若辰的手腕往教室走。

几个男生被韩初凛指使着,把李若辰的桌子和韩初凛的桌子调了位置。

韩初凛和雁戎是同桌,他们俩坐在第三排靠窗的地方,不过一个星期有两三天都不见人影。

雁戎今天也来上课了,窗外的金光镀在他的侧脸上,清晰而又俊朗。

李若辰被按着坐在他身边,稀里糊涂地成了雁戎的同桌。教室后方,隐隐约约地传来韩初凛对卫生条件发火的声音。

李若辰发现原来雁戎也是会学习的。雁戎上课似乎从来不听讲,而是自己做题,很多数学题光用眼睛看就能写出来正确答案,韩初凛说的不是假话。

一开始他觉得坐在雁戎身边肯定会很难熬,但雁戎只是把他当成个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