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他。
李若辰是被痛昏过去的。明明鸡巴已经抽离了肚子,他被雁戎和韩初凛夹在中间,躺在床上,小腹那块疼得像是有只手在搅弄,疼得浑身冷汗,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入目所及是一片纯白。他居然被送到了医院?
李若辰作为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怕花钱。穷人是不敢生病的,尤其是病房看起来如此高档上流,不知道要烧多少钱。
他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下面一动就磨得生疼,内裤里面好像被人塞了什么东西。
“醒了!”韩初凛有些激动。
听到整个声音,李若辰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两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一左一右围着病床,压迫感强烈。
“还有哪不舒服?”雁戎问。
李若辰低着头,露出小小的发旋,“没有。我,怎么晕过去了?”
“操!爷要是阳痿了就怪你。你他妈来大姨妈了不知道说一声啊?”韩初凛绝口不提医生诊断出来的阴道撕裂伤口。
“啊?”李若辰脸色惨败,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以前,在县医院诊断的时候,医生说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全。所以,李若辰登记的性别是男性,也一直被当男孩子养大。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来月经……
出了这档子事儿,没有人有心思再回酒店逍遥了。他们干脆打车回了学校,李若辰下地走路都费劲,被雁戎抱到了出租车上。
一开宿舍门,韩初凛骂骂咧咧地从大衣兜里掏出两包卫生巾,扔在了李若辰的床上。
李若辰还在消化自己以后可能会每月来月经这个事实。这不光意味着他的生活会变得更加麻烦,更意味着还要有一笔额外开支。
他没想到自己的日子稍微好过了一些。
因为身上流血,就不用应对频繁的性爱,学习效率都高了不少。只是韩初凛每天逮着他问好没好,能不能操的时候,感觉很屈辱。
那天被两个人一起进入的痛苦阴影,是终生也无法忘却的,身体像是要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
韩初凛最近多了个习惯,就是让李若辰趴在腿上,高度正适合打游戏的时候手肘垫着当架子。打完一局,看到小垃圾白蓝校服上翻着,露出光滑细瘦的腰肢,上手摸了几下,又伸进裤子揉了揉小屁股,问:“你亲戚走没走啊?”
李若辰正默背着古诗词,有点迟钝地答:“还,没有。”
韩初凛抽出手来,隔着裤子抽了下臀肉,“这都他妈几天了?你是不是骗人呢?”
李若辰回过头用大眼睛瞅着他,“我没骗你。”
韩初凛笑了一下:“我检查检查。”
李若辰坐在床头,裤子褪到脚腕,张开腿给韩初凛检查着。他偏着脸,从脸颊到脖颈都是淡淡的红色。
韩初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朵小肉花,穴腔中间确实还带着点血水,不过并不恶心,胯下仿佛也闻着血肉味儿越来越硬,他想提枪就上,只不过忆起之前的惨态,韩初凛便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挥挥手让李若辰滚下床了。
快到期末了,李若辰在努力见缝插针地复习考个好成绩。他同时还有个别的烦恼,就是买避孕药。
雁戎和韩初凛现在操他,大部分是要戴套的。偶尔兴致来了,懒得戴,就临近射精的时候抽出来。学校的生理卫生课李若辰有认真听过,只要不带套就会有怀孕的风险。
他不能容忍这样的风险。
西外平时是封闭式管理,进出都要问老师要假条,只有像韩初凛和雁戎这样有背景的学生才能自由出入。
班主任不肯给他批假,李若辰犹豫了很久,找了同村的远房表哥李青成,想看看李青成有没有出去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