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李若辰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痛了,他吃完最后一顿消炎药,又丢了两片维生素咽下去,权当补充营养。

下午有两节选修课。西外很注重学生的素质教育,每个学生在校期间都会选择一门选修课学习三年,从钢琴吉他到二胡陶艺,应有尽有。

李若辰的选修课是扬琴。他报名时被一个学姐拉着不好拒绝,就这么糊里糊涂进了扬琴班。

他对于音乐方面实在一窍不通,一首曲子要练好久才能流畅。

来查房的学姐来指导他演奏,李若辰正绞尽脑汁地举着琴竹时,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李若辰呆呆地望向门口,赶紧站起身,“雁哥……韩哥……你们怎么来了?”

韩初凛随意地拨了两下琴弦,看了眼旁边的女生,嗤笑道:“当然是来陶冶情操。”

他在“操”字上加了重音。

雁戎古井无波的眼睛正望着李若辰和那女生之间的距离。

韩初凛“啧”了一声,“行了,这没你什么事儿了,出去。”

学姐显然是也耳闻过这两个人的事迹,连谱子都没拿就转而去下一个琴房了。

李若辰没想到他们胆子这么大,连在选修课的教室里都敢白日宣淫。

他躺在椅子上,神色害怕地抱着自己分开的双腿,露出中间的花穴。那里经过几次蹂躏之后,颜色比之前稍稍重了一些,像是被催熟的花朵,阴唇花瓣一样掩在穴口。

在教室里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让李若辰羞得耳廓都染上了薄红。

雁戎和韩初凛拿着琴竹,缓缓地靠近他。

一根琴竹插进了他的花径之中,另一根狠狠地抽上了小逼。

“啊别………回宿舍好不好……”

韩初凛握着琴竹四处拨弄里面的穴肉,“回什么宿舍,回教室把你按在讲台上操,让大家都看看你这骚样。”

鞭笞的声音很响,穴肉都被打得一缩,裹着那根细细的琴竹。

雁戎又抽了一下,这次抽到了他小小的阴茎上,李若辰疼得直皱鼻子,想要伸手去捂,被雁戎抽在手臂上。他抽得十分用力,李若辰细瘦的手臂上立竿见影地肿起了一条。

“别,别打我……啊、疼、疼……”

“不长记性,该打。”雁戎毫不留情地说。

琴竹细长,用来打人很疼,抽在那种地方更是苦楚。

“呜,求、求你,别打了……”

在这种折磨下,整个贝肉通红充血,阴蒂也被抽得探出头来,肉缝里缓缓淌出透明的液体沾湿琴竹。每抽一下,李若辰就扭着腰想要躲避,下一次落下的琴竹就会更狠。

“小垃圾,这么骚,被打都能流水。”韩初凛嘲笑道。

雁戎直到把李若辰抽哭了才停手,李若辰的大腿根儿都没能避免,带着两三条红痕。

场景凄惨无比。眼前的小垃圾哭着捂住自己快被抽烂的小逼,饱满的白嫩阴阜上都带着抽出来的痕条。

韩初凛早就忍不住了,欺身上去捅进了小肉花里面,被抽过的部位带着高温,夹得人很舒服。

肉棒强硬地往他穴里顶,被抽的疼痛加剧,李若辰怕自己叫出声被同学听见,死死地咬着嘴唇抑制痛呼。韩初凛一下一下地抽插,撞得椅子都错位在地上摩擦。

“我说了让你学,操,怎么就是学不会?这一副被强奸的样子给谁看?”韩初凛重重深顶了几下,挑眉道。

他伸手残忍地掐住了被雁戎抽肿的小肉蒂,揉捏起来,包裹着他的穴立刻抽搐紧缩。

“这不是流水了?明明就很舒服,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让李若辰的身体格外敏感,无法承受男人越来越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