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太过于让谢忱言束手无策,谢忱言不知道怎么去回想祁漾在婚礼上对自己吐的时候的想法。
反正很混乱很复杂。
他应该是祁漾最亲密最依赖的那个人。
“祁漾!”谢忱言走过去,把他拉起来,带着小茧的手钻进他的衣服覆盖在他肚子上,“怀孕了吗,总是吐?”
感受到祁漾身体的僵硬,谢忱言低声的笑起来:“那是我的还是你前男友的呢?你前男友的吧,毕竟我们才做几次。”
腰上被捏了一下,谢忱言的手骤然滑下来,像是在祁漾腰上滑了一下似的,一下钻出来在祁漾肚子按了一下:“那要打了呀!”
“你疯了吗?”祁漾捂着肚子打开他的手,刚才按的那一下确实有点痛,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谢忱言的手一下。
谢忱言不怒反笑,拉着他的手问他:“那怀了吗?”
“我是男人,怀什么怀?”
以前两个人刚在一起的时候谢忱言不是没在床上说过这种骚话,什么多努努力问祁漾会不会怀。祁漾每次都抓着他的头发骂他是神经病。
谢忱言问:“那为什么吐?”
祁漾沉着脸推开他走出去:“不舒服。”
谢忱言心知肚明,想听他说出那句伤人的话,自己就好有一个调/教他的理由。
又怕听见后真的伤心。
只能自己在心里暗暗消化,又起了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顺着祁漾的话说:“那等会儿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祁漾在洗手台洗完手,看着镜子里的谢忱言。他站在自己身后,宽大的身躯几乎要覆盖住自己,那种面对他无能为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于是低低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