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日子谢忱言不常出现,祁漾过得平平淡淡,期间傅砚修结婚,他当伴郎,在婚礼上认识了傅砚修读大学期间的一个朋友。

晚上两个人都喝了点酒,祁漾看岑溪的第一眼就察觉出对方和自己是一样的人。

他风趣幽默,又有礼貌,祁漾晚上跟他聊了许多,最后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

回去后,岑溪和祁漾在网上联系了很长一个月。因为岑溪是老师,平日里根本没有多少空闲时间,祁漾去他工作的城市找过他几次。

傅砚修也有意撮合过他们几次,点醒的话在祁漾面前也说了很多,祁漾时常抽着烟沉默着,叫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七月份的时候,岑溪打电话叫祁漾出去玩,两个人在A市转了几天,相处得更加默契。

晚上的时候,祁漾拿着烟盒走出了酒店,在路边他抽了很久的烟,很刻意地忽视背后那道炽热的目光。

他不知道谢忱言是怎么在繁忙的工作中总能抽出时间每隔几天就来看自己一次。

一开始祁漾还会因为这道目光很敏感地胡思乱想,时间久了,他渐渐地放平心态,因为谢忱言一次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他靠在公交站台上,目光长久地落在对面的那家便利店的招牌上,等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抽完,他起身朝对面走过去。

在红灯跳转的那瞬间,他站在马路对面扭头看,谢忱言笨拙地闪到了公交站牌后面。

祁漾又买了一包烟,付钱的时候,他佯装很熟悉的样子从货架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挑选的时候岑溪喜欢的橘子味。

岑溪跟他很合适,而且祁漾也根本没想过要真的封心锁爱。世界上的人很多,总有人跟他是最佳契合。

虽然他对岑溪似乎还没有那种感觉,可万一到了床上就有感觉了呢?男人毕竟是这样的一类人。

而且他对岑溪并不讨厌,岑溪对他也有好感,试一试也不会怎么样。

回去的时候,他看见公交站台后面已经没有了谢忱言的身影,花坛里,路灯凄冷地照着地上不显眼的划痕。

第二天,祁漾又跟着岑溪出去玩了一趟,回到酒店是八点多,他们叫了外卖洗漱完,祁漾叫住准备回房间的岑溪,从柜子里翻出昨天买的东西问岑溪:“要不要试一试?”

岑溪瞳孔震了震,听见祁漾把灯关了。房间里只剩下一点点灯光,从薄薄的一层窗帘外透进来的,房间里暗得只能看见祁漾的轮廓。

是祁漾主动的。

岑溪搂住他的腰,祁漾顺势被他抱起来,双腿圈在他腰上被他抱到床边坐着接吻。

黏腻的水声在祁漾耳边回荡,他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岑溪跟谢忱言一样撬开他的牙关,温柔地引导他跟从自己的节奏,舌尖从祁漾的下巴上移到他喉结上。

随后岑溪把他压在被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手指开始停留在他的衣服下摆:“可以吗?”

很尊重也很温柔。

祁漾没被这么对待过,跟谢忱言做这种事总是比较暴烈,谢忱言很强硬,不会温柔的技巧。

祁漾机械地点头,耳边只剩下外面一点很轻的车流声,岑溪脱了他的衣服,皮肤暴露在充斥着冷空气的房间中。当岑溪同样赤裸地贴上来的时候,祁漾难以抑制地推开他冲进了洗手间里面。

当水声停止的时候,岑溪走了进来,他虽然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可是已经穿好了衣服,外面房间的灯也打开了,他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递给祁漾:“还好吧?”

祁漾点点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祁漾眼睛有点发红。

岑溪摇摇头:“没关系,你不太适应。”

祁漾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