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另一个方向的傅砚修的卧室走去。
祁漾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艰难地翻了一个身,额头上有汗水滑落进眼里,让他眼睛感到很刺痛,他大口喘着气,微微偏过头,看见外面一点微弱的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谢忱言正抓着他的脚踝,用力把他从床下拖了出来。
“在这里啊,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喜欢躲床下。”
把祁漾从床下扯出来的那个瞬间,谢忱言用力打开了房间的灯,把祁漾摁在床上,下//身强硬地贴在他嘴边。
“它很喜欢羊羊,我也是。”
祁漾用力咬紧牙关,眼角憋得直掉眼泪。谢忱言屈起一条腿压在祁漾上半身,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一只手钻进他的嘴里用力去撬他的牙齿。
祁漾恨极了,用最尖的那颗牙齿狠狠咬住他,咬出了血谢忱言也不退让,反而捧住他的脸笑道:“我最喜欢你这颗牙齿了你知不知道,每次接吻我都会舔。”
“我允许你用这颗牙齿很轻地刮,怎么样?”
说完,他低下头强迫祁漾接吻,舌头撬开祁漾的牙关在他嘴里翻天倒海地搅动,故意用舌尖灵敏地去舔祁漾那颗虎牙。
祁漾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下来,在他敏感的脖子上留出一道轨迹,让他反而更清醒起来。
他艰难地摸到枕头下那小小的一把匕首,不由分说地往谢忱言身上扎去。
第39章
晚上九点左右, 祁漾敲开了对面院子的门。
陈森一直感觉今天眼皮总跳,推开门看见祁漾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得差点没有双眼一翻晕倒过去。
祁漾无视他惊异的目光,抬起用尽力气后酸痛的手, 指着谢忱言晕倒的方向:“谢忱言,可能快要死了。”
陈森这次真的被吓得双腿发软, 大晚上的, 祁漾血淋淋地跑来敲门跟自己说谢忱言要死了,这叫什么事啊!
他冲过去, 看见谢忱言虚弱地躺在地上,下半身还硬着, 缓慢地呼吸,听见声音他僵硬地扭过头, 一张嘴嘴里全是血地冲祁漾笑。
谢忱言被紧急送往了医院,傅砚修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推开门看见祁漾正在费力地收拾地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