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呢?”
“难道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下,不想自己做掌控者吗?”
傅砚修往他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是一块铁的铭牌,室内灯光昏暗,祁漾回到房间才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
原来是一块刻着谢忱言名字的狗牌。
窗外一片漆黑,在这个落后的西南边陲,祁漾总能在夜里听见此起彼伏的虫鸣。
来这里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觉得虫鸣不再是入睡的白噪音,而成了牵扯他思绪的经文,听得越多,就越想得多。
天微微亮,祁漾还把那块铭牌攥在手里,在温热的手掌心待了太久,冰凉的铭牌也变得暖和起来。
祁漾盯着看了许久,突然失神地在半空中抓了什么,一晃眼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窗帘上一根短短的系带。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三天后,小镇上一个高中老师约祁漾出去吃饭,祁漾之前受过一次他的帮助,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出门的时候他看见坐在对面门口的谢忱言,谢忱言大概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门,抬手看一眼时间,长腿横在路中间挡住祁漾的去路:“去哪儿?”
祁漾烦闷地偏过头,骑上电瓶车走了。
结果在饭桌上推杯换盏几次,高中老师突然红着脸对祁漾告白,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你也喜欢男的,祁漾,我挺喜欢你的,我们要不在一起试试?”
祁漾连连拒绝,感情这种东西他不敢沾了,自己似乎就没有谈恋爱的命,遇到的两任都给他留下了太惨烈的教训。
一个人过得是平淡了点,但从来没有什么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