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上。

可是谢忱言突然平静下来了,他拉着陈森的手,用口型告诉陈森回家。

夜里温度低,现在更是深秋,下着雨山里阴冷,谢忱言当天晚上就发起了烧,迷迷糊糊地睡在从前祁漾睡的那一块地方,怀里抱了一大堆祁漾过去的衣服。

三天后,谢忱言的烧终于退去,他在床上做了很久,突然说:“去看看祁漾吧。”

陈森眼睛一亮,谢忱言竟然能说话了。

而且他都能主动去看祁漾了,是不是说明祁漾去世这件事,他逐渐看开了呢?

毕竟之前也提过这件事,谢忱言发疯一般砸了许多东西,固执又偏执地不肯去看,好像没看见祁漾的墓就代表祁漾还没死。

墓是陈森自作主张建的,谢忱言不愿意承认这件事,陈森就趁他情绪过激昏迷的那两天麻利地办了这件事。

谢忱言清醒之后暴怒着看着陈森,一点力没有收的拳头砸在他身上。

吃过早饭,他就带着谢忱言去看祁漾。

谢忱言情绪低迷,大病初愈脸色还不怎么好,挥手让他们都下去,自己想陪祁漾说会儿话。

陈森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谢忱言蜷缩在祁漾墓碑旁,他的手指抚摸着墓碑上祁漾的名字,喃喃自语:“靠着你睡觉好不好?”

“我小时候也在墓碑旁睡过,在我妈的墓碑让,不过你那个时候还没来,我感觉你那时候要是来了,我应该就不会睡在我妈的墓碑旁。”

“但其实我对我妈没有很多感情,她跟我爸商业联系,谢家的私生子,那么多。有她的,也有我爸的。他们各玩各的,生了很多个孩子,然后还要装作伟大把那些孩子全带回来,让我和他们一起竞争。”

“你来的时候我也以为你是我爸的私生子,后来发现你不是。确实,我爸生不出来你这么漂亮的孩子。”

“我小时候确实很过分,但是要在那么多私生子当中保护好你一个外来的,也好辛苦的。”

“但是你好过分,你从来都没说过爱我,即使我们后面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