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那段时间也心疼他,把他受的委屈都看在眼里,在进手术室前谢忱言摸着他汗涔涔的额头跟他说:“同性恋是病,祁漾,你应该治病。你在医院好好的,我会很快就来接你。”
他亲自为祁漾注射了镇定剂,扯开他的衣袖,上面还有他们昨天厮混的痕迹。
他伏在祁漾的耳边,委屈又隐忍地跟祁漾说:“对不起,我没办法了,羊羊你听话,我会带你回家的。”
祁漾一直以为谢忱言送他去医院是被逼无奈,那么多人都觊觎和逼迫下,交出祁漾似乎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但实际上,他是主动提出这个办法的人。像抛弃一颗毫无价值的棋子,在满是谢照礼私生子手下的医院安顿了祁漾。
祁漾回想了前二十几年,总在被人抛弃,父母早早地离开了他,想交出真心的时候,又被谢忱言狠狠抛弃。
这种长时间缺失的安全感被他恶性地在程枕身上寻找回来,随后又被程枕狠狠地抛弃。
算了……
也不知道是下雨了还是他在哭,脸上流下一滴水,谢谙把他抱回轮椅上,扣好他的衣服,遮住他身上的吻痕和一条条可怖的伤疤:“走吧,下雨了。”
陈森推着祁漾回到车上,保镖开车在后面跟着,三分钟后,在城郊的车道上,爆发了一场巨大的爆炸。
与此同时,谢氏的合作方案和公司机密突然暴露,谢氏在段时间陷入了一片巨大的风暴中。
谢忱言收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他没日没夜地工作,终于在第四天完成了所有任务。
昨天晚上他去挑了一盏小夜灯,包装得很漂亮,拿回去给祁漾当礼物。
对爱人的的想念让他今天又迫不及待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在接收到谢氏陷入危机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条来自陈森的消息。
【羊羊出车祸,抢救失败了。】
手机同一时间弹出来一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