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感并非来自于他真的对谢忱言有什么感情,而是产生于身份地位高度不匹配状态下的臣服和在黑暗中的两个月形成的习惯。

谢忱言不想承认这个方面,佯装自己看不出来。

他轻轻上了床,手心握着块东西,等捂热了才小心地戴在祁漾脖子上。

祁漾第二天在镜子前站了很久,木讷地盯着自己脖子上那块熟悉的金镶玉。

那场大火对它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他依旧完好无损的在三年后又回到了主人身边。

“当年绳子被烧坏了,这次是重新换的红绳,在黄台山去开过光的。”谢忱言走进来,一只手搭在祁漾腰上把他往后面推得贴在自己身上,“保平安健康的。”

祁漾用手拿着翻转着看了看,冷淡地放下了,声音闷闷地说:“谢谢。”

谢忱言对他这种情绪的转变有点不是很喜欢,昨晚祁漾在床上那种柔弱又只能依附与他的样子他就很欢喜。

他眼眸里的光明明灭灭,压下翻涌的情绪告诉自己这种事求不得,慢慢来。

“本来就是你的,说什么谢谢。”他揉着祁漾的头,祁漾减成短发之后头发揉起来让他觉得手心有种柔软绵绵的痒,“真的想谢谢的话,亲我一下嘛!”

他抱着祁漾的腰晃了晃,祁漾只是拿起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告诉他:“我要刷牙了。”

吃过早饭谢忱言就去上班了,他也没提要送祁漾去上班这件事,祁漾也没提自己不去工作这件事。

别墅里每个人都没有对祁漾没去上班这件事感到惊讶,相反陈森很热情地帮祁漾打开门叫他:“天气好好,出去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