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漂亮,身上有一种知性美,和谢忱言确实很般配。
不过谢忱言最终取消了婚礼。
时过境迁,当祁漾再次看见谢忱言和其他人出现在一起,心里升起的想法依旧是般配。
吐出一口气,祁漾抬脚要走,肩膀却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掐住:“祁漾,怎么在这里?”
他吓了一跳,回过身看着谢忱言,眼睛有些酸胀,有些委屈几乎一涌而出。
刚才那个男人就站在谢忱言旁边,大大方方地跟祁漾打招呼,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祁漾想了很久,终于从记忆里翻寻出一点属于这个人的痕迹。
“庄禅。”
他轻轻叫了一声。
是谢忱言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两个人并不熟悉,某种状态下相处起来还有点尴尬。
庄禅也有点不适,指着楼上说:“我女朋友在等我呢,要不我先走了,你们去玩?”
谢忱言点头说嗯,拉着祁漾的手带着他往楼下走。
祁漾下意识把手里的购物袋往身后藏了藏,但其实早就被谢忱言注意到了。
这种奢侈品的包装太过突出,他甚至隐约能猜出里面装的什么。
但是他没有问,他等着祁漾自己开口说。
昨天的生日错过了并没有关系,如果祁漾愿意对他付出的话,任何一天都能是他的生日。
到了停车场,祁漾抱着包装袋就开始抽泣,这几天以来的委屈一涌而出,他吸着鼻子,很小声地啜泣。
谢忱言把东西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在后面,问他:“哭什么,我真的不找你了,你又不高兴了?”
“祁漾,你有时候真的让我觉得很难办。”
“靠近了怕你腻,离远了我又舍不得,我对你已经产生了一种过于偏执的依赖,会对你做出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常常在告诉自己,要尊重,要体谅,要爱护。可是一旦你总想着要把我越推越远的时候,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我总是阴暗地产生许多变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