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对阿姨期待的眼神,他只能很抱歉地说:“对不起阿姨,我今天吃不下。”
然后他上了楼,等到八点天都黑了谢忱言还没有回来。他洗漱完,捂着胃难受地吐了一次,虚弱地趴在床上。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谢忱言的声音。
他睁开眼,门虚掩着露出一点外面的光来,谢忱言语气很激动地在外面指责陈森。
“说过不要给他吃这些重油重辣的东西,他的身体受不了。”
“刚才他在房间里吐了几次,你知不知道?”
陈森的声音则低沉很多:“我就是感觉羊羊不太开心,想哄他开心。他也没吃多少,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祁漾赤着脚下了床,谢忱言气急败坏地叉着腰站着,不知道回来了多久了,西装外套已经脱了,里面穿着马甲和衬衫,此时他正叉着腰反驳陈森:“他当然吃不下多少,因为他的胃根本容纳不了这些东西。”
“谢忱言。”
祁漾叫了他一声,他正要继续的话语吞没回去,挺直了背背对着祁漾。
陈森迎来救星一般对谢忱言背后的祁漾投来求救的目光。
谢忱言烦躁地挥手让他下去,转身把祁漾抱回床上,黑着脸责骂他:“不舒服为什么还不穿鞋出来?”
祁漾坐在床边,看他把领带从马甲里扯了出来,心烦意乱地扔在床上,瞪着祁漾让他躺好,随后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