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这么多?”

说罢手又贴在他肚子上:“难受吗?”

祁漾乖顺的点头,酒意顺着血管爬满了他全身,脸上红扑扑的,双眼迷离。

谢忱言打开一瓶水让他漱口,让他听话地坐下,把他外面那一件沾上了呕吐物的外套脱下来。包厢里空调的温度很低,祁漾又叫着冷,谢忱言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要不要我抱你回家?”

祁漾迷迷糊糊地只捕捉到“回家”这两个字,撑着墙站起来:“嗯。”

下一秒就被谢忱言拦腰抱了起来,他一只手抓着祁漾的手绕到自己脖子后面,在半空中颠了颠祁漾:“抱紧,别摔了。”

祁漾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谢忱言没听清楚,再问他他也不开口了,张着嘴靠在谢忱言身上。

回到家里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几分钟,谢忱言把祁漾放在沙发里,在柔和的灯光下给他戴上了一块金镶玉的玉佩,不是很大,但是这块玉的料子是上层的。整块金镶玉的雕刻很精美,谢忱言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做好。

祁漾懵懵懂懂地要睡着了,困意袭来他眼角泛出一些泪水,谢忱言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为他揩去。

客厅的一盏小灯,祁漾亲自选的,说是这种光线助眠,不是很明亮。灯就放在沙发旁边,谢忱言都只能低着头仔细地看才能看清楚祁漾精致的面容。

“十八岁,成年了。”

谢忱言把祁漾抱起来放在腿上,捏着他红润的手指,幽深的瞳孔藏着他这么多年见不得光又下贱的肖想,只有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明目张胆的窥探。

他贪婪地用目光描绘祁漾的眼睛鼻子……然后是嘴唇。

身体里翻滚着的那股火烧得更加旺了,尤其是当他已知祁漾在今天已经成年的事实之后愈发压制不住了。

他微微地低头,太过紧张和激动嘴唇和睫毛都在用力地发抖,想在黑夜中从黑夜偷来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