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颗糖转移到了自己嘴里。

“要去的。”谢忱言逗猫一般捏着他的下巴,似乎感觉这段日子祁漾长了一点肉,身上多了点肉感,软软的。

“你最近已经在有一点反应了不是吗?”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祁漾迅速收回目光,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最近确实时常从他身上一闪而过。

他低着头,谢忱言还是敏锐地捕捉了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因为这件事害羞,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即使百般不愿,祁漾还是被迫跟着去了医院。

拿完药以后已经是中午,从中医馆里出来,祁漾感觉身上一股中药的味道。

谢忱言也闻到了,一直抱着祁漾说他身上很好闻。

祁漾一点也忍受不了他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青的状态,被他密密麻麻又炽热的吻逼得心烦,慌乱之下竟然口无遮拦地说:“我有点受不了,你找别人也可以的。”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谢忱言阴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不受控制地发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你别生气,是我口无遮拦。”

“我只是觉得频率太高了,我承受不了。”

他去拉谢忱言的手,谢忱言冷漠地甩开,祁漾眼睛酸涩地追上他,把手挤进他手掌里:“对不起,老公,我说错话了。”

他很害怕谢忱言会因为这件事对他发难,更害怕谢忱言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个陌生的郊区别墅群。

他会对谢忱言低头示好,因为这样的做法他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