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下室。

他从外面开了灯,地下室的布置跟上面没什么区别,只是空间没有那么大。但是卧室和卫生间浴室等都有,唯一的不足就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没有光。

谢忱言走出去在门外抽了一支烟,卷起睡衣的衣袖走进去,把整个地下室打扫了一遍,换上了一床柔软的被子。

然后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回到家祁漾身边,祁漾睡得很沉,房间里有点闷热,祁漾把手伸到了被子外,睡衣的袖子被扯了上去,露出他身上陈旧的伤口。

心疼是心疼,可是祁漾今天这种踩红线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见。他可以再次驯化祁漾,再次拥有一个乖巧的祁漾。

他把祁漾抱在怀里,其实就算今天祁漾真的走到了那一步也没关系。

错的不会是祁漾,只会是程枕。他可以原谅祁漾,因为他有的是方法将祁漾调/教好。

他抱着祁漾,哄孩子睡觉一般拍打着祁漾的肩膀,听着祁漾的呼吸安然入睡。

第二天两个人都醒得很晚,祁漾没有提要去上班的事,乖顺地坐在床上让谢忱言给自己换衣服。

早饭吃得有些没胃口,但谢忱言一直告诉他要多吃一点,所以他又吃了小半碗。

撑得有点难受,他坐在沙发上揉着肚子。犯了错的人总是很心虚,他在这个别墅的不适感更加强了,尤其谢忱言似乎把昨天那件事简简单单地翻篇了。

祁漾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谢忱言,讨好地看着他。

“羊羊,我不是很小心眼的人,但我也没办法真的对昨天那种事置之不理。”

他把祁漾抱起来,推开了一扇祁漾没有见过的门,缓缓走下楼梯,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我想让你听话,我也知道你心中对我有很多怨恨。”

“其实没关系,你恨我也罢,爱我也罢,真的没关系。我觉得我们应该都翻篇。”

他把祁漾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可以吗?”

第21章

可以吗?

祁漾被迫花了两个月来思考这个问题。

依旧是一个密不透光的地下室,但是和之前进来那个却不一样,这里的布置要好得多,设施也更齐全,除了没有灯,其它的一切都能让祁漾接受。

在黑暗的房间中他有点焦虑,但是谢忱言每天晚上都在这里陪他,两个人相拥着睡在拥挤的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谢忱言的私心,这个小床只能让祁漾紧紧地缩在他怀里才能避免掉下床去。

祁漾某天早上醒来感觉到脚上多了什么东西,动起来有铁碰撞的噼里啪啦声。

晚上谢忱言来的时候,推开门,这是一天中祁漾唯一能见到光明的时间,源自于谢忱言身后的一小束光。

他坐在床上没有过去迎接他,谢忱言反手关上门走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脚踝的时候,祁漾吓了一大跳,但是谢忱言的嘴唇很用力地堵住了他的嘴,让他没有发出惊呼。

“今天听话没有?”

谢忱言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自然而然地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祁漾吻着他的下巴,温顺的张开腿。

在这段时间,他已经被驯化成了一个听话的玩具,谢忱言孜孜不倦地拉着他一起沉溺在性/爱中,即使祁漾依旧没有反应,他也乐在其中。

结束后谢忱言听见祁漾的肚子咕咕的叫,他拿着纸巾一边收拾祁漾身上的东西一边低笑出声:“饿了啊?”

祁漾抱着他的脖子在黑暗中点头。

“说话,你要干什么?”谢忱言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摸到他腿上滑腻的触感。

祁漾圈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