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闹得更大的话,你就跑。”

谢忱言走到了路边来,祁漾坐着都在发抖,牙齿剧烈地撞击着,推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在车流中穿梭。

谢忱言面无表情地看着祁漾跑了,他拿了厚厚一叠钱出来从车窗里递给司机:“后座沾上血了,这钱你拿去洗车吧。”

司机看着车窗外这个看着没什么脾气的男人,哆嗦着手把钱拿过来:“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多大的事情能闹到这种地步。”

谢忱言微微一笑:“他出/轨呢,您说,我做得过分吗?”

司机拿着钱的手一僵,看着谢忱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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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漾跑到了一个死胡同,虽然这一片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钻进这个死胡同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慌了神。

因为这里之前是通的。

他一瞬间就把谢忱言这几日的反常联系了起来,什么出差,什么善解人意,不过是布好了局等他钻进来而已。

他瘸着腿转身,谢忱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身后,看似风度翩翩地问:“摔得好严重呢。”

“要不要我抱你回去看医生?”

“你这个,出/轨的……”

谢忱言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飘在祁漾耳朵里。

“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