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把他那只戴着玉镯的手捏着藏在胸口。
“宝宝,戴着是不是很凉啊,老公给你暖暖。”
祁漾被顶得视线难以聚焦,夜色中,他在不平静的湖面起伏,谢忱言是驮着他的一叶小舟,他只能也被迫依赖谢忱言。
彻底结束已经快到凌晨,四周一片寂静,谢忱言抱着祁漾帮他清洗干净,然后抱着他回到床上,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在黑暗中,他的手从祁漾肩膀上滑到手腕处,摸到他光秃秃的另一只手,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祁漾:“那天不是看你戴了块表吗?”
“怎么没戴了?”
祁漾在夜色中睁开眼,谢忱言宽大的手掌在他手腕上收紧,轻轻地摩挲他那一块地方的皮肤。
“换衣服的时候取下来,放在餐厅里。”祁漾说,“忘记带回来了。”
谢忱言也不是很在意,淡淡地问祁漾喜不喜欢。
祁漾借着夜色掩盖自己脸上的恐慌:“还行吧。”
谢忱言就凑上来,吻他的下巴,很用力地嗅他身上的味道。两个人才密不可分地相处过,谢忱言觉得祁漾身上此时都是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