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谢忱言又叫阿姨把粥端上来,一口一口喂着祁漾吃完以后,他看着祁漾吃完药:“我十点的飞机,一会儿就走了。”

祁漾正喝着水把苦涩的药片推下去,闻言兴奋地挑眉,本来尝不到味道的嘴里都多了一丝甜味。

“也不是不要你去上班,等身体彻底好了再去。”谢忱言把外套穿上,坐在床边,拉着祁漾的手说,“在家里好好待着,别搞小动作。”

那部手机被他放进祁漾的手里:“给你打电话必须接!”

祁漾头昏脑胀地敷衍点头,祈祷他能快速从眼前消失。

助理已经把车开到楼下了,一直打电话催促,谢忱言抓着祁漾在他锁骨上啃了好几口,念念不舍地终于准备走了。

转身的瞬间,祁漾脸上的厌恶彻底掩盖不住,倒在枕头里用手背在脸上擦。

“不要跟随随便便的人见面。”谢忱言却又走了回来,抓着祁漾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眸子里倒映出祁漾心虚的模样,他心里又急又烦躁。

是真的想把祁漾打包一起带走,又舍不得祁漾生着病跟自己奔波。

赚这么多钱又不能好好陪老婆。

谢忱言咬着牙,骂骂咧咧地下楼。

祁漾听见车开走的声音,精神抖擞地躺在床上,已经因为这半个月的自由而无法入睡,身体上的难受也暂时忘却。

结果谢忱言出差了无处不在,家里的监控他随时都能看,给祁漾的那部手机也跟催命的机器似的,电话从祁漾一睁眼就开始打。

那扇厚重的密码锁大门也一直关闭着,陈森依照谢忱言的吩咐,没有给祁漾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出门的机会。

等大门终于开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周。

祁漾当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气温回升,春天已经有点要来临的趋势了,陈森叫人送了点花花草草来,拿着剪刀和水管喜气洋洋地在院子里打理。

“陈叔,我明天能去上班了吗?”

祁漾趁着他高兴的时候走过去,在他口袋里塞了一把谢忱言给他准备的巧克力。以为这种时候陈森能好说话一些,结果他铁面无私地拿出电话:“我问一下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