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能比你晚一点走。”

卫泯握紧她的手,没再说什么:“走吧,回去了。”

大约是现在过得太幸福了,突然接触到生死的话题,温辞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胆小的人。

从墓园回来之后,她一连几天都被噩梦吓醒,梦到的也都是同一件事。

卫泯每每问她梦到了什么,温辞都佯装记不清了,可一闭眼,梦里的画面清晰又深刻。

她不敢说。

她只能紧紧抱着他,怕失去,怕梦里的事情应验。

后来大约是忧思过度,温辞在夏天里生了场病,拖拖拉拉大半年才彻底好透,也因为这件事,卫泯停下了工作的步伐,很少再出席应酬和酒局,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陪着她。

初雪降临的那天,温辞和卫泯在家里重温了一遍电影《泰坦尼克号》。

看到尾声,温辞想到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担心的事情,忽然抓紧了卫泯的手:“卫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