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扎刀子的人,那么洛川就是那个递刀子的人,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柯诗看她意已决,只好不再劝说:“好吧,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对狗男女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来!”
秦玖笑了笑,也不拒绝她的好意,眼底浮上一层暖意,“谢谢你呀诗诗,有你真好!”
“甭跟我客气!”说着柯诗叹了一声,“当年我被污蔑偷东西,要不是你帮我作证澄清,估计我得冤死了!”
秦玖放下花洒,用手摆弄了下花盆,淡笑道:“都过去好久了,现在都在变好起来了!”
是啊,都在变好起来了。
至于之前的那些账,该有个了结了!
挂断电话后,秦玖又摆弄了下面前这几个花盆,蹲在地上花坛处除草,松土,忙得不亦乐乎。
席寒琛在外边办完公事回来,瞧着她穿着小棉衣蹲在地上,卷卷的碎发垂落一缕在颊侧,小脸白白净净软乎乎的,跟包子似的,手里拿着小铲子在土里轻轻地铲,眼底是温馨笑意。
她嘴里哼着流行歌的小调调,嗓音甜糯,仿佛嘴里含了糖。
席寒琛漆黑的眼底渐渐亮了些,松了松领结,轻步朝她走近,在她身后半蹲下,长臂伸出握住她的两只小手,继续带动着她动作。
男人身上熟悉的热度隔着衣料传来,男人的体温要高一些,这个动作让秦玖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气息包裹,她缩了下,停止了哼歌,脸色有些。
即便是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她问:“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呀?”
他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薄唇压在她的耳侧:“什么事这么值得高兴?”
秦玖痒得缩了下,男人就贴得更近了些,在她颊边亲了又亲。
她咯咯笑了两声,刚一偏头说了一声别闹,就被他抓住机会喰住了小嘴儿。
秦玖很被动地跟他接了会儿吻,分开时她半个身子都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在背后支撑着她,唇角抿着笑,两只手继续握住她两只白白的小爪爪,用小铲子松土,除草,专注中又带了些漫不经心。
终于弄完后,两人去洗了手,晚上吃饭时席寒琛才想起问:“今天去学校感觉怎么样?有跟同学闹矛盾吗?”
秦玖眸光一闪,低头用筷子戳着饭:“也没什么事,就是换了新环境不太适应,等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