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寒琛无奈,小兔子精都快变成小作精了。

他立马低下头在她香软的小嘴儿上咬了一口,吞了一口她软绵的呼吸。

庄园很大,回去的路也很长。

为了能尽快吃到小兔子,席寒琛加快了步伐。

城市的灯红酒绿明明晃晃,当董优优结束一天的应酬疲惫地回到家时,瞧着那个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她感觉到了绝望。

这回他是一个人来的。

他应该是喝了点酒,脸色带了些不自然的红晕,眸色也有几分慵懒随和,跟往时那个桀瞥得跟小豹子一般的梁家大少爷完全不一样,掀眸望着她时,眼神里也少了些锐气还有攻击性。

不过董优优还是戒备地捏了下拳头:“大少爷,你这算是私闯民宅了,你再这样,下次我一定报警了!”

下次报警,这次不报警。

梁承允就知道她会心软,唇角略微往上勾了下。

掐灭烟头后,他扯了扯衬衣领口,懒懒地在沙发上一躺,手背搭在额头上,“优优,我病了!”

他的语气比起以往来确实是有些无力,虽然身上确实酒气重,不过他脸上的红瞧上去有些太不自然。

董优优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滚烫得吓人。

董优优倒吸一口凉气:“你手机在哪儿?我给你贴身保镖打电话把你带医院!”

梁承允撇了撇唇,眼皮半套拉着望着她,捏住了她要收回的小手:“我不想去医院,不想打针!”

他每次生病都是这样,不想打针不想吃药,只赖着她,把她当做保姆,使唤着来又使唤着去,见她为了他忙忙碌碌,又开始傻笑。

恶趣味,他一向这么恶趣味。

手被她捏住,董优优实在拿他没办法。

“我们已经离婚好久了,我没有再伺候你的义务!”

他唉声叹气了一下:“路边你遇到小猫小狗都对他们这么好,怎么就不能收留一下我呢?”

堂堂梁家继承人,如今竟然将自己跟路边的小猫小狗做比较。

知道他生病的时候最孩子气,董优优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就当做捡了一条小猫小狗吧!

她语气缓和了些:“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拿感冒药!”

梁承允瞧了她一会儿,就松开了她。

董优优独居在此,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并不大,不过一应俱全。

她一向会生活,不过他一向不会生活。

梁承允的价值理念,只用最贵的而非最好的,董优优的价值理念就完全不一样,她很节俭。

她太过独立要强,哪怕再累再苦,也不愿意在他身上靠一下,哪怕离婚,也从没在他那里要过一分钱。

梁承允宁愿她是一个物质的女人,这样至少可以让她不那么累,她也不会那么想跟自己离婚!

家里应急的药准备了不少,董优优去忙活着给他烧了热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他这幅样子,总要吃药才能好,董优优拍着他的脸试图把他叫醒,不过刚一触碰到他,他立马睁开了眸,捏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董优优不曾防备被他拉着撞入了他的胸膛。

他抱着她,抓着她的一缕秀发,闻看上边淡淡的香气。

他身上有些汗意,滚烫得吓人,不过力气是一如既往地大。

董优优在心里暗骂自己大意了,正要奋力挣脱,头顶传来他轻轻的嗓音。

“优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董优优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他的活。

过了会儿,他叹了一口气,把她松开,刚一脱离他的桎梏,董优优立马跑得老远,一副把他当洪水猛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