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后被资本所抛弃。内战爆发后,为了得到东盟的支持,这些独立州“分享”了很多秘密情报。
“查到之后你打算做什么?”沈初是亲眼见过陆澜起的大胆和行动力的,但他们现在除了在橡树镇的规矩内行事,不适合做什么越界的行为,因为,如果作一下横向对比,其实他们的处境比在《一千零一种死亡》里更弱势,橡树镇没有亮出它的獠牙,不代表它没有。
“放心吧,我不会擅自做什么,我想找个理由再去办公区看看,多了解一下准没错。这一趟我们不能空手而归,至少要带走一些像样的证据。”
“我们在戴夫那里的表现,已经引起节目组的怀疑了,接下来一定要规矩些,他们越防着我们,我们越难取证,尤其在面对爱丽丝的时候。”沈初有些担忧地说,“虽然我不擅长说话,但我非常清楚什么话不能说,小陆,晚上见爱丽丝的时候,和我连着麦吧,你有时候有些急躁和冲动。”
陆澜起有些不服气,但他又很认可沈初的智慧,只好同意。
当天下午,他们就拿到了这座军事基地的原始地图,当他们看到标识的面积时,都惊讶不已,这地底的空间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比整个橡树镇已经开发的地表区域还要大。当然,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空的,出于承重需求所保留的夯土部分的面积,几乎和被挖空的面积差不多,饶是如此,地下的可利用空间也十分惊人。
俩人拿地下结构图和橡树镇的地图做了一下对比,地表建筑和地下空间大部分重叠,也就是说,这里的每一栋建筑,都可以直通地下。
这个发现令人背脊寒凉,鸡皮疙瘩都成片地站起来了。
那一栋栋教堂、学校、商户、民宅,都有着一个个直通地下的通道,换句话说,这个小镇的掌控者,有着一个个直通所有人住所的通道。
把地上地下打通,再用几乎无处不在的监控设备无时无刻地环伺所有人,每天做着重复劳动,且不能自由离开,世上最接近这种生活的叫做监狱。
“这种生活太压抑了。”
沈初道:“看你怎么理解了,如果这是生活,那确实很压抑、很不人道,但如果这是工作,是不是也合情合理。”
陆澜起怔了一下:“是啊,如果把橡树镇看作一个巨大的办公室,每个人都是这里的员工,那么被实时监控、限制言行、不得擅自解约,都是符合劳动法的规则。怪不得这个实况在十年来被查了那么多次,却丝毫不影响他们。”
“是的,他们始终游走在法律的边缘。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最痛苦的是他们已经无法区分工作与生活,长时间的表演已经把他们彻底同化了,更不用说那些一开始就居住在这里的原住民。”
“但是,如果只是被侵犯隐私,我们也帮不了他们。”陆澜起已经能想象如果他们对这件事提出质询,会得到怎样一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他们有律师、有公关、有游说团队,会把这件事辩解成合理的商业行为。”
“他们实际遭遇的绝不止如此,不然不会向陌生人求救。”沈初看了看时间,“我再研究研究这个结构图,时候不早了,你该去见爱丽丝了。”
陆澜起点了点自已的通讯器:“好,保持联系。”
和松川信平碰头后,俩人一边往约定的餐厅走去,一边交换一下午的收获。
“我下午把咱们第二期节目剪辑好了,和总署那边确定了上线时的推广资源,然后又在橡树镇拍了很多素材,都发给你看看。”
陆澜起用倍速过了一遍,第二期节目是他们一起制作的,他已经非常熟悉,所以看得很快。在看橡树镇的素材时,却有了一点新的发现:“这是教堂内部?”
“是啊,这个教堂还挺大的。”
陆澜起将视频暂停,将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