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乳尖长时间被虐待,一下子血液回流红得发紫,阿迟像被狠狠蛰了一下,无法忍耐的刺胀痛让失神的眼底又积蓄些水光,脸依然安静地任由捏着,身体维持着方便把玩的姿态像个没有思维的性玩具,连腰都没弓一下。
乳尖发紫,被随意掐捏再重重按下,仿佛随手摆弄,尖锐的疼痛让泪珠悄然滑落,鼻息加重了许多,下身哆嗦着缓缓流出白浊,睫毛轻颤。
感官封闭阶段古昀一看便知,最烈的纯戒半针足以让人死去活来,打上七八针,奴隶不会再有半分理智。他依然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给奴隶取下口塞捏起下巴,俯视的深邃黑眸如古井无波。
“听说你之前想死?”
男人根本没期待一个空壳会有反应,摩挲着他的下巴像在自说自话。
“你不会再有任何死亡的机会。”指尖拂过灰暗却漂亮的双眸,古昀似乎很惋惜,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抗拒,“你被时奕永久标记了。没人跟你说过后果。”
阿迟不知听没听见,冷得直发抖,目光涣散,脸庞一直追着贴上那只施舍般的手,毫无知觉地缓缓磨蹭,情欲潮红的脸上尽是迷离,仿佛一个只知发情的淫兽。
先生的手好暖。
阿迟不受控地摩擦那只手仿佛自救,每一寸肌肤相贴、挤压都让细胞叫嚣着舒爽,却如隔靴搔痒般狠狠激起更汹涌的渴望,后穴不断瑟缩着挤出股股淫液,顺粉嫩的腿根和内侧划落在地,淫荡又可怜。
古昀略带怜惜地摸了摸失神的眼。
他在那双空洞的眼底看见了绝望到极致的痛苦,濒临崩溃、苦苦哀求着解脱。
可低沉的声音无比干脆,拒绝了他赴死的恳求,“你死,他也得死。”
这道声音如烙印,穿透层层浓雾直直印在阿迟的脑海里,终于让泪珠擎不住砸在地上,悄无声息。
绑住的双臂被解开,男人一松手,单薄的身子一下子瘫摔在地,像个被抛弃的破玩偶,散发着难以描述的绝望。
通体泛红,柔软身躯蜷缩起来小小一个,比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更凉,敏感得与地面接触下身都会吐出清液,脆弱得让人心碎。
“啊……”
断续的音节如同压榨,颤抖的睫毛还沾着泪。
冰冷的黑屋里没有一人关心他的痛苦,只要他还活着。所有人都知道,奴隶会为他的主人忍到坏掉,直到命令停止或失去生命。他是不曾拥有任何权利的可悲器具。
阿迟的眼睛失去光了。他在想,也许这是神仙对他的惩罚,惩罚他心有归属,却不配言爱。
肉眼可见脚下奴隶的瞳孔缓缓缩小,古昀知道他听懂了,看了眼手表吩咐。
“看住他。别让他疼死。”
“是。”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奴隶难耐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格外明显。
一袭黑衣的舒青尧倚着门默默抱臂而立,古昀的离开似乎让他松了很大一口气,连呼吸声都不曾听见,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无法辨认门边有个人。
阿迟就那样维持着倒下的姿势一动不动,好像被夺走了全部生机,空洞的眼睛里充斥着毫无意义的泪水。
为什么主人不要他了。真的吗。要是再努力一点发情,是不是就不会被扔下受罚了。
无边的黑暗下,意识混乱至极,耳边塞满大音量白噪音,像被关在气泡里失去所有感官。
他觉得自己定格在黑夜中,一动不能动,随热量的流逝留下愈发冰冷的躯壳他根本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他看见虚幻的画面里,性奴全身泛起粉红,被牢牢绑住,炮机上的假阳具对准淌水的穴口,哪怕只是抵着,颤抖的后穴也竭尽全力想要将龟头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