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不止的穴剧烈收缩,挺动着腰白浊再次流出。

“嗯。”

赵临安看着奴隶疼狠了也没放松的内壁很满意,捏起第二针直接注射进去。

“唔!!!”

痛彻心扉!

阿迟几乎要从木桌上弹起来!瞪着眼睛硬生生从喉咙里榨出惨叫!无比火辣的尖锐刺痛犹如刀子割在那嫩处,极烈的春药如同千万个蚂蚁噬咬,钻心刺骨!

他整个人虚脱一样颤抖着,汗湿满身,下体一股又一股流精,后穴缩得厉害根本控制不住紧绷。

调教师见状直接捏了下气囊,更加钻心的痛楚从脆弱的生殖道顷刻袭来,让他又狠狠一弹!身体被动收缩死死咬着扩张器,更加方便下一针,反反复复疼痛愈发折磨。

“啊!!”

后面像生生被烙铁烫熟了一样,每个细胞每个神经都拼命叫嚣着苦楚,被围着观察痛苦发情,如蚂蚁渺小,卑贱的性奴被牢牢绑着不能挣扎不能叫喊,小小的屋子破旧的木桌宛如人间炼狱。

主人,阿迟好疼。

主人!疼!

主人!

泪水顺着脸庞大颗滑落,眼里被痛苦击溃的光亮像破碎的翡翠。

您在哪……

凄厉哀切的惨叫连口球都堵不住,性奴无助的哭腔让人心碎。

阿迟数不清被打了多少针,额头和手上青筋暴起,腿根颤抖得不像话,缓缓从后面流出带血丝的淫液,一波又一波根本无法停下,连自己失禁了满身都不知道,被绑得结结实实,连带着整个桌子都发出颤抖的吱嘎声。

人跟性奴的区别不过如此。性奴是为情欲而造容器,跟人简直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看,周围人们没有一个在乎他痛不痛,一只穴而已,他们只在乎他发情彻不彻底。

整整八针,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才达到标准,缓缓从手臂中抽出去,粘稠的血液红得像燃尽的火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