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伤痕,那花壁只迎合了一下便没了力气,被撑开虚弱地淌水。

“怎么调教的。”赵临安皱眉,掐上穴口伤痕的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罚下去,悠闲的语气像在担心他一样,“这样若去接客,你怕是还得去惩戒区见我。”

接过助理细长的春药注射针,他细细思索着如何注射,另一只手拿着玩具轻轻塞入那隐蔽在内里的小口,没成想使了不小力气才硬插进去。

“唔!!”

疼!阿迟不住痛呼满脸是汗,紧咬口球双唇发白。娇嫩的生殖道自永久标记后就再没有被使用过,如今连进一根手指都会疼,更别提粗暴地插入玩具,一下子就将生殖道口紧绷发白,抖着慢慢充血肿起,连分泌淫液都无比艰难。

“时奕没撕过这蕊芯?涩得像没开身的雏儿。”

指尖玩具传来的阻力不大,但对于性奴湿滑软润的淫器来说,这样的阻力已经不小了。赵临安有些诧异,按他们首席大人的口味必将奴隶吃干抹净玩个透彻,058的生殖道该被虐玩得大开无法合上,跪在脚下日夜疼痛才对,怎会如此娇嫩。

蕊芯,所有好听点的名字都是先生客人们的叫法,阿迟已经很久没听到这词了。紧穴润腔滑如丝,嫩芯软烂娇如泥,这是特级奴隶对外的招牌。在吃饱了调教的极品容器中取最精一点极致,无数繁复严苛的训练浸养,蕊芯是身子里最特别、最销魂之处,是要在承欢时主动献上被撕开的。

这样柔软敏感到极致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阿迟痛得牙齿细颤,眼里满是卑贱的哀求,可情欲却高涨得淫乱无比,性器分泌的清液甚至拉出银丝。

赵临安看了眼一旁仪器的数据,实验人员见状告知,“在上升,还差很多。”

实验人员提取信息素,他作为调教师的任务是让奴隶发情,没有义务怜惜也没有任何施虐的意向。可阿迟本就不在发情期,标记他的Alpha也不在场,引起性奴情欲最高效的办法就是暴力手段强制压榨,这对一个调教师来说轻而易举。

“你最好配合点,我想早点下班。”

他边说边转动着玩具,看阿迟后仰着脖子疼得不行,眼中一丝波动都没有,直接打开电击按了下气囊。

“唔!唔!!”

花壁剧烈收缩淫水瞬间泛滥,那玩具抵着最脆弱的生殖腔一突一突的放电,阿迟也疼得跟着弹动腰肢像条脱水的鱼,却被捆得死死的双腿大开,根本无法甩掉钻入毛孔的痛楚。

尿道棒被拔走,可怜的性器没有丝毫快感却缓缓挤出白浊,顺着柱身慢慢流在挣扎颤抖的小腹。

疼。

阿迟失神的眼里没有分毫高潮的情欲,身体却像堕入泥潭挣扎不得,像个发情机器。

感觉生殖道快被撑裂开,热辣的疼痛像被插得流血。后穴随电击频率一阵阵收缩却被狠狠撑开,含不住的泛滥淫液顺臀缝的深红鞭痕缓缓流下,在后腰积蓄了一小滩。

主人,阿迟不想发情。阿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