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闻言,果然时奕没再说什么,眼神暗了许多,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乖脑袋以作奖励,“项目喜忌表填了么。我考虑考虑。”

听到妥协般的松口,顾远赶紧把叶经年的喜忌表发过去,“填了填了。”

这张表倒是爱憎分明,五颗星的全是SP类外加犬化,能接受中度的滴蜡、束缚管控、电击等,忍受度敏感度等自我评价通通都是中级。只不过禁忌……

“不接受任何插入式调教?”时奕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他从踏入这个圈子就在做训奴的调教师,从没接触过DS游戏模式。在他的认知里,臣服者就是为他服务的物件,一切性行为都属于奖赏范畴,是该感恩戴德承受的。

还有人不喜欢赏,只想要罚?不挨操只挨打?真不嫌疼?时奕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他觉得每个奴隶宁愿挨操都不喜欢让他打。

“就是吧……不能往他后面塞东西。”顾远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声音干巴巴地,“也……不给操。”

时奕皱着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扶手,努力试图理解,“只能用嘴吗。”

语音那头没声了。太了解首席大人的思维,顾远根本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时奕是天生的支配者,哪怕在Alpha里也是,彻头彻尾。他脑子里就没有普通dom“服务双赢”的理念。

DS关系实质各取所需,而主奴关系本质上就不平等,换句话说,目的不是让奴隶像sub一样爽到。不论玩得多花,奴隶最终就是用来使用的,是完全单方面的彻底控制。

“那个……就是吧……都不行。”顾远磨磨蹭蹭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完,整个调教室都安静下来,只有阿迟细微的吞吐水声以及崩溃的闷哼哭声。

不说话,奕哥绝对生气了,顾远苦着脸想。这种稀松平常的约调放时奕身上就跟白嫖他似的,把首席大人当免费劳动力?挥鞭机器?按摩棒?不,按摩棒都不让做。撅屁股等着上他床的人都能填满往生海,绕边岛好几圈了,这个可好,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不给操。

他连忙找补几句,生怕刚松口就让人生气不干了,“除了这个,你的所有要求,我保证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漏下的!你尽管提!”

调教室还是一片安静。

时奕面无表情垂着褐金色的眼眸,俯视瘫在身下颤抖幅度极大的奴隶,支着手臂很是慵懒,揪着他的头发,把凶器从憋了很久的奴隶口中抽出来。

“哈……!”

阿迟被深喉按得很久几乎要窒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润晶莹的口穴完全是个敏感的性器官,溢满了大片淫水,满脸泪水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您使用奴隶,奴隶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疯了一样的排泄欲和瘙痒饥渴,抱着主人的小腿不断垂头哀求,项圈牵引链跟乳夹链摩擦出金属声,被玩透了跪都跪不住,又纯又欲卑微极了。

“阿迟好难受!求主人怜惜!”

“求您操阿迟吧主人!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