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玩奴。”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穴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
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嗯。”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不收。”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