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阿迟火热的身子一顿,头脑发昏还没意识到事态,巨大的快感混着难以言表的锐痛自下体轰然爆发。
“哈啊~!”
珠串状的尿道棒捅进脆弱的小孔,凸起大小不一,调教师捏着它上下动作,随意亵玩像是根本没看见奴隶浑身颤抖,被操得直哭。
那里哪能禁得住抽插。阿迟被按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像一团柔软的白面团任人玩弄,整个身子没有一丝力气,清亮的嗓音婉转动听,哭喊着无处挣扎。
“主人……主人……”
金属凸起不断旋转、挖钻,全身最细致的内部被狠狠操弄,又无情地堵死发泄的出口,眼泪被逼着淌下,他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臀瓣又被大手啪的一声印上指痕,掐紧玻璃,泛白的指尖哆嗦得不像话。
“阿迟想射…阿迟想射!求您、贱奴…呃!忍不住了……”
他完全是哆嗦着嘴唇哀求主人,喉咙被顶弄得一顿一顿,发出可怜的悲鸣。
卑贱的性奴连被如何玩弄都无法插嘴,更何况高潮。他越挣动,身体里的凶器就愈发涨大,伺候起来就越辛苦。
他像被一头猛兽撕咬,连骨头渣都不剩,快感如野火焚身,顺着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别说不小心射,就算是流都流不出一滴,像个被主人严格管控的可怜家畜。
被困在高潮之巅的奴隶格外蛊人,哭得脆弱喑哑,作为品质最上乘的性玩具,像一朵烂熟的花,承接着世上最阴暗的欲火。
阿迟不愧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天生尤物,即便如此溃不成军,下面那处也彰显着调教的痕迹,伺候得异常舒爽。
时奕俯身凑上那块细嫩勾人的后颈,鼻子轻轻在上面磨蹭,有些着迷地享受信息素中的绝望,似乎身下奴隶被折磨到满身浸透情欲,却依然没能达到他严苛的标准。
这就忍不住了?他还没撕开腺体品尝,还没释放信息素占有他。
时奕淡漠俯视,眼神有些嘲弄,似乎在嫌弃奴隶不禁玩。无情的嘴角悄悄翘起一个顽劣的弧度,亲吻着阿迟红透的耳根,冷冽的命令根本不像动作那样缠绵,漫不经心。
“掐了。”
如同冰水临头浇下,阿迟瞳孔剧缩似乎思维还没跟上,自己的手却像有自主意识般摸到下体,略过主人不断玩弄的手,指尖拢起冠状沟,在涣散又满是恐惧的目光中,遵循着不可违逆的命令,指甲狠狠一掐!
他大张着嘴弓起身子,连痛呼都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无声的呐喊。泪水从失神痛苦的眼中倾泻,砸落在地。